相同的是他们瞳孔中的绝望,悔恨,害怕,甚至有的人的身体还在不止的颤抖
这些白衣人在看到林墨面带微笑的出现后,瞳孔一亮,然后发疯的一般冲到玻璃前,撕心裂肺的痛哭流涕。
无数白衣人拥挤在狭小的玻璃上,人叠人,头叠头,顷刻间将玻璃挤的满满的,密密麻麻,没有在玻璃上留下任何缝隙。
“大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大人,求您了,我给你跪下,当牛做马,当最最卑贱的奴隶,请您”
“大人,放我们出去吧大人,您是圣人,放过我们这些小人吧”
“”
药老被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饶是他以他半圣的资历也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尸山血海他见多了,这种邪恶的绝望的画面他还真没见过几次。
林墨仿佛没有看见眼前的一幕,听不到不绝于耳的求饶声一般,笑着来到最近的玻璃前,一个中年人的脸旁扭曲的贴在玻璃上,脸被身后的人挤压,泛黄的口水贴着玻璃向下流。
中年人在看到林墨过来后,欣喜若狂,不顾一切的惨叫,“大人,我错了,大人,饶了我吧,大人”
中年人说到最后都哭了出来,饱含泪水的双眼期翼的望着林墨,仿佛林墨就是他活下去的唯一亮光
林墨冷笑地注视眼前这个中年人,“编号23421,曾经在5年的时间内5名少女,女干杀2名,其中最小的一名仅仅只有12岁你让我放了你你有想过她们在如花似玉的年龄怎么面对其他人吗”
“你觉得,你还配做人吗”林墨说完之后,还隔着玻璃拍了拍中年人的脸,言语中尽是冷漠。
林墨说的每一个字如同重锤一般击打在中年人的心头,听到林墨的话后双眼逐渐暗淡无光,绝望的气息从心底涌现,在这一刻仿佛浑身失去力量,无力的被身后的人推来推去,很快消失在了玻璃前,被身后的人挤了上来。
林墨漠然的收回视线,一个间隙,玻璃后面的画面短暂显现,在所有白衣人居住的房间内,都有一个巨大清晰的液晶显示屏,显示屏上正好显示着几名白衣人。
这些白衣人如出一辙都被固定在手术台上,每个人都死的极其惨烈,被解刨的彻彻底底,脸上狰狞的表情定格,瞪的大大眼睛中充满了悔恨。
其中还有一个白衣人的脑壳被完全取下,核桃装的脑仁特写浮现在显示屏上,大脑皮层的沟壑印在他们的瞳孔内,胆小之人见此裤间浮现恶臭的黄色。
无数解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