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多荷包,一时半会要全解下来,也是要花费功夫的。而且月老庙的人也不愿眼睁睁看着他毁月老庙的招牌啊。
顾之棠一瞪眼,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全是,那没这么巧,第三次就中了!
她不信缘分,真的。
孽缘罢了。
顾之棠狠狠瞪他一眼,又换了个地方,解开荷包一看,这一次不是江暮云的了。
……好吧,还真不全是。
可是他作弊了。
顾之棠想赖掉。
此时,江暮云把她拉回到最初的地方,指着一开始那片树枝,还给她解释:“这一片就全都不是。其实四郎你若是相信我,第三次没有换地方,我就没机会了。”
随后又指着朝南的那一片,“四郎你无心我自然知道,要解荷包,自然不愿费功夫,只想敷衍了事,所以在最低的枝桠上,用最旧的荷包装着,你多半会解。当然,为了防止你不按常理出牌,我还预防了一下。”
江暮云伸手指着树顶,“最上头的那一个荷包,也是我挂的。”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顾之棠就越是生气,感觉自己被套得牢牢的。
江暮云把她的想法都算得清楚,这么阴,怎么就留着这心思来算计她呢?
她决定还是要赖掉,“我抽的不算,你动手脚了。”
“抽之前没说不能动手脚。”理直气壮。
顾之棠怒而拂袖,转身离开。
江暮云紧随其后,很是温柔小意,“更何况,即便是我动了手脚,也不是百分百的机率,你不是也中了吗?这说明,我们缘分还是有的,就看四郎想不想抓住了。”
是有的,有缘但是无份。这句话,上辈子江暮云也说过了。
顾之棠还是没有说话。
她不想理江暮云,至少现在不想理。
早知道,就不应该跟他赌这一把。
她真是天真。江暮云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让她赢呢?他向来不干没有把握的事情。
现在倒好,赌了这一把,不仅没有办成自己想办的事情,反倒是中了江暮云的圈套。
如他的意是不可能,但是……心中到底有些乱。
乱如麻,不得静。
两人一同走了一会儿,江暮云寻摸着她此时心中应该能平静不少,能讲一点道理了,这才道:“四郎,其实我……只是想解开你的心结。”
今夜此举,不过是试探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