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着拳头,手上青筋暴起,心中暗骂了好几声禽兽。他实在控制不住了,拿起旁边的东西,开始乒乒乓乓的砸东西。
呵,那个窝囊废!窝囊废!居然敢如此威胁他!
玷污了江暮云还不算,现在连他都不放过吗?
小小年纪,便如此禽兽吗??
现在摆在伏子昂面前有两个选择。
一是,相信顾之棠没有隐疾,没有隐疾,那便是江暮云试过了。
啊不!她居然敢对江暮云做这样那样的事情!这不可以!
二是,顾之棠那窝囊废就是有隐疾!她不仅有隐疾,她还很禽兽!她她因为只能爱男人不能爱女人,就要把整个太学的人都变成她的入幕之宾了!
不,他真的不想失身!
他只是来太学读个书而已啊!为什么要遇到这样的艰难险阻?
伏子昂快哭了。
于是当天晚上,李桐又经历了极其相似的一幕。
“啊!你不要过来!顾之棠你不要!放开我!”
“我叫人了!你放手!啊不要碰那里!”
“……”
李桐抱着被子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第二天一早,李桐和伏子昂两人大眼瞪小眼,眼眶底下的青黑之色一样的重,面色一样的凄惨。
李桐惨白着一张脸,沉痛道:“子昂,你……要不还是和顾之棠聊一聊吧。”
伏子昂心有所感,铁青着一张脸道:“我昨晚是不是又做梦了?”
李桐点头。
伏子昂快哭了。
他咬牙,硬着头皮说:“我其实就是……梦见我和她打了一架。没想到这个窝囊废劲儿还挺大,居然……居然差点打不过她。”
李桐安抚拍拍他的肩膀,一脸“我懂的”表情。
“子昂,虽然和江暮云比,你没有胜算,只是既然你用情至深,那我便支持你!你一定可以干过江暮云的!我看好你!放心大胆的上吧!”
伏子昂呆愣愣的看了他许久,“你……在说啥?”
李桐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晚晚都梦见顾之棠,那岂不是日日都在思她?”
伏子昂犹豫了一会儿,点头。
确实日日都在思她,思着要怎么干掉她。
李桐又道:“你瞧,心爱之人在眼前,却始终不能表露心意,这样咫尺却是天涯的距离,着实难熬。看把你憋坏了吧?虽然我没有心上人,但是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