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定会每日一服的!
正想真心实意的夸赞顾夫人几声,顾之棠却忽然脸色一变。
因为小腹处的那暖流开始下沉,并且……有从身体中奔涌而出的架势。
这感觉,不就是来葵水了吗?
顾之棠青着一张脸看起来,果然发现自己的衣衫上又染上了血。
这怎么回事??
不是刚刚停了吗??
顾夫人见她面色不虞,忙安抚道:“四郎莫怕,这是药开始在发挥效用了。这葵水……会一直来,莫怕,正常的。”
“……一直?不是说,服用之后,便再也不会来葵水了?”
顾夫人颤悠悠伸出一根手指头,“我说的是,服用一个月后。”
顾之棠悟了,她惨白着一张脸道:“所以我就……这么过一个月?来一个月的葵水?”
顾夫人点头。
完了完了。平时一个不好,都会痛得要死要活。这爱一个月,怕是真要命。
顾之棠无法想象,这连绵不绝来一个月的葵水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很快她便能感受一把了。
这葵水说来一个月,那便是一个月。
顾之棠气息奄奄的卧床不起,实在不想动弹。
她感觉这一个月中,是不是要把她往后余生该流的血都流完。
因为失血过多,顾之棠的面色越发苍白,嘴唇更是没有一丝血色,看着气若游丝,无比可怜。
顾夫人那些补血的汤药一碗接着一碗的往她房里送,只是顾之棠都不太想和。
这汹涌澎拜的感觉,她是不想再推波助澜了。只是不喝吗。她真怕她会血尽而亡,于是在这样补血失血的过程中,她度过了人生最为惨痛的一个月。
这其中,因为她的病假一再延长,顾之瑜还曾上门来探望。
顾成业以为他是来找茬的,差点把他打出门去,还是顾之棠出声制止,顾之瑜这才免于受难。
他进了屋来,看了一眼顾之棠,刚要说话,便闻见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
其实倒不是顾之瑜对血味太过敏感,而是……实在是太汹涌澎拜了,便是顾之棠自己都觉得难受。
顾之瑜面色一僵,神色复杂莫可名状,他略带愠怒和沉痛的低问:“那江暮云到底对你了做了什么?!”
往日顾之棠虽然也是病秧子一个,却也不会到这种卧床不起的地步。
还有这浓郁的血腥味,顾之瑜实在不得不多想。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