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喜欢跟在伏子昂身后的几个学子,听他们悄声谈论。
“诶?子昂脸色怎么那么惨白?我见他的时候,他那面色竟像生了大病一般。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有所不知?昨夜子昂的被窝里钻进了一条蛇,被咬了一口,把人给吓怕了。昨夜监丞直接叫了大夫来,你是没见到那架势。今日他便回家去了,请了病假。”
“那你与他同住一屋,蛇怎么没咬你?”
“哈……”那人摸了摸脸,喃喃道:“许是那蛇打了个结,跑不开吧……”
“啊??”
“对了对了,先别说这事儿。”那人又拉着人八卦道:“有件事情比这更令人震惊。”
“何事?”
那两人神秘兮兮的,顾之棠也忍不住有些好奇,于是本来打算功成身退离开的她……留下来听了个八卦。
但如果早知道他们要说什么的话,打死她也不会留下来听这个八卦的!
“据说那江暮云昨日跌跌撞撞的从后山下来,神色匆忙,满身狼狈。啧啧,那情形我看了真是……”
“如何如何?”声音明显比刚才八卦伏子昂的时候,声音变得高昂激动不少。
“看了都要忍不住多想了。”那人道:“不仅如此,你猜猜他口中叫着谁的名字?”
“可是那欺负了他,把他弄得如此仓皇而逃的人?”
“是极!有人路过他的身边,听得他咬牙低喝了一声顾之棠!我真是想不到啊!本以为是那江暮云强取豪夺,却不曾想,他在顾之棠面前竟会被势弱到如此地步!”
顾之棠面色一时青一时红,竟是不知道该笑好,还是该气好。
那江暮云如此狼狈的模样被人瞧见,自然是大快人心,只可惜……这些人又想歪了。
此时,里头那人又道:“还有……有人见江暮云下山来的时候,怀中还抱着一块石头。有人问他为何要抱着石头回来,他说是顾之棠送的。”
“啊?难不成是定情信物??”
“你我想的果然不错!这江暮云果然超凡脱俗,心性情趣早已远高于我辈!他早已不将那些阿堵物放在眼中了!若是我要送个定情信物,想来想去也只能送块玉佩了!可江暮云却选了一块石头,这等风雅情事,果然令人自愧不如!”
“这石头,可是取蒲苇如丝,磐石无转移之意?”
“啊!果然如此!若是如此,这情路必定不好走。那他们两人中间,岂非还有一根棒打鸳鸯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