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师父是那个能与柯浩然同行的莲生大师,既然他要死了,那就要带着宁缺一起死,也是到了现在,他被唐国与西陵两大势力压下的凶戾才是浮现。
宁缺想要杀死夏侯,便避不过夏侯这一脚,然而宁缺此时的脑中,只有夏侯的命,所以他依旧要杀死夏侯,哪怕自己可能会死。
就在夏侯的脚即将要踢中宁缺的瞬间,一道无形的气息传到了夏侯的身体中,气息进入夏侯的识海,一声蝉鸣传入夏侯耳中,然后化作了无数道薄如蝉翼的刀片,绞灭了他的识海。
宁缺被踹飞到了极远处,但夏侯临死前踹向他的一脚因为那道莫名而来的气息,他没有死。
夏侯的胸膛被剖开,露出了一根根苍白的骨茬,露出了里面的内脏,夏侯痴痴地看着胸口处那道裂缝,他的眼中不知为何生出泪水,然后他看向了宁缺,自嘲的笑了起来……
……
自皇城楼前传来一阵阵钟鸣,在安静的长安城中回荡着,声势并不浩荡,却蕴含着让人不忍揪心的悲戚。
“夏侯这个人很难说,叛出魔宗,又残忍杀了他的爱人,如果说,他做这些是想与魔宗脱离关系,让自己过的好些,可问题是他这些年一直在唐国与西陵之间摇摆,过的并不容易。”叶苏感叹说道。
叶启看着湖上那片渐渐恢复的雪云,说道:“那他肯定有自己想做的事情,那件事情不一定与他有关,但足够让他做出很多事情,包括自己那条命。”
叶苏说道:“我做了一个决定。”
叶启好奇问道:“什么样的决定?”
叶苏说道:“当我败在你的剑下,然后回想当年柯先生、夫子上桃山的种种,我曾在长安城里的道观待过一段时间,我发现,道门很难在这里传播昊天教义,一个道士为了能够有人听自己传道讲经,竟然花了三十两银子买来了好些酒,只要有人能听他讲完,便能够得到一坛酒。”
“结果呢?”
“有人不忍教义繁琐离开了,有人坚持听完了教义,抱着酒回家一醉,搂着婆娘过了一晚,哪里还能够记着昨日的事情?”叶苏自嘲笑着,说道:“昊天需要人们发自肺腑的尊敬,所以昊天道必须要抱持高深俯瞰人间的态度,因此,昊天道的教义就必须要繁琐,信徒们必须要愚蠢。”
“我觉得人人都应该亲近昊天,人人都应该心中有光明,那样是不好的。”叶苏强调地说着这样一句话。
叶启看着叶苏,发现他双眼的神色异常坚定,说道:“但你有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