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叫着响和着湖畔某位书生挥剑时发出的声音。
叶启换上了书院服饰,白袍黑边,细簪配上鎏金发带,脚踩着千层底的黑布靴子,比来时穿着道袍时显得少了些出尘之意,然却多出了些贵气。
这身衣服,是木柚连夜做的,叶启既是入门,自然不能再穿着一身酸气的破旧道袍,而书院院服,又没有他这个年岁的,故君陌只能拿出自己小时候的衣服,衣服破旧发白,木柚觉着小师弟穿上不好看,故连着一晚上缝了身衣服,又缝了双靴子。
叶启来到练剑的君陌身前,君陌停剑,叶启行礼,君陌回礼。
看着穿上院服的小师弟,君陌不禁多看了几眼,赞叹说道:“穿上这身衣服,顺眼了很多,有我当年的几分风采。”
叶启神色愕然,然后笑了笑说道:“师兄夸赞了。”
君陌显然喜欢叶启这个回答,不苟言笑的脸上笑着,说道:“我已经听老师说了你的课业,我能有的,只是剑,见你背着木剑,你也应该用剑,我们来练练。”
叶启将木剑解下握在手中,说道:“早就听说二师兄的剑很强大,师弟正有此意。”
两人在剑道上早就浸淫了无数年,性格在某些方面都像极了各自的剑,宽剑、木剑,无论是什么剑,剑锋一定很笔直。
在叶启说罢,君陌的剑复又握在了右手上,笔直的刺出。
叶启举着木剑,笔直的落下。
练练,不是要杀人,故两人剑上没有附着着天地之息,也没有多少力量在剑上,但因为两人的剑法,湖畔的天地元气自己乱了本来的布局。
微风莫名自湖心而出,吹皱几顷湖面,吹着大白鹅上了岸,吹落了挂在小亭上的一匹云锦。
宽剑与木剑相交,没有任何声响,相交在某处,然后互不想让。
……
君陌不可思议地看着叶启,将宽剑收回在鞘里,他很骄傲,在剑道上他更是骄傲,骄傲到在他眼中只有几十年前的小师叔,就算是南晋的柳白,在他眼中,自己与其相差的只是因为比对方迟修行了二十年。
但对于老师刚收的弟子,自己的小师弟,君陌不得承认,他很强大,最起码在剑道上要比自己强大,这种强大体现在他的年龄上,只是刚入少年,就让自己的剑进不得,若是再过几年,世上能有谁人可及。
君陌哪里会知晓叶启若按照每一个时空的年龄加起来算,与他的年龄不差多少,甚至还要大上几岁,而在那些时空,因为天地的限制,武道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