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叶启弹指下哭了,因为额头确实痛到难以忍受,还有,他以为的杂役弟子,只是简单的出手,就将自己的道术破掉,他清楚这样意味着什么,在那个疯女孩手下,自己也都要出上二十招之后才会落败,就是师兄在这个年龄的时候,也无法做到这种地步,偏生那个人做到了,心中随之而来的落差让他无法承受。
看着那人走入了草屋,陈皮皮将眼泪抹掉,心中有些震惊,整座观是一座阵法,那七间草屋又何尝不是,尽管第四间草屋里无书,若没有父亲与师叔的允许,哪是人想进就进的?
一个杂役弟子怎么可能有资格进入其中,难道?
师叔不会收徒,也就是在说,他是从南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