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上无风,但池上清水却皱出几层涟漪,将本来要咬在鱼钩上的下一条鲤鱼吓的钻入了池底。
四顾剑看向摇篮,心中生出了些许茫然,接着茫然不知为何又化作了杀意。
他既然生而知之,那他一定知晓他就是庆国人,将来到了自己老死时,那个条件他还会不会答应?
叶启感觉到身旁有杀意传来,再次将头探出摇篮看向四顾剑,有些嘲讽地咿呀两声。
四顾剑一怔,沉默一会儿后语气歉声道:“我背负着一座城,在想事情的时候不免要考虑很多,是我多想了。”
叶启有带着同情地看着四顾剑,心道原来你的洒脱随意都是装出来的。
“我若不洒脱随意,东夷城的所有人都会不安,有的时候我挺羡慕叶流云那个‘娘们’的,虽然他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洒脱,但总归能够乘着一叶扁舟,去览这世间的大好河山,而现在的我只能待在这个破败草屋,将这小池看成世界。”
叶启摇头,不再理会四顾剑的自我抱怨,闭眼重新感悟起了苦荷的武道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