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门掌法叫个什么名字好?”
“我想想,这门掌法虽然力道浩瀚如海,但打起来像白云般优雅,不如叫做飞仙掌?”
“听起来高大上,就叫做飞仙掌了。”
说完,两人无话,他们都是这世间罕有的洒脱之人,对于掌法叫什么哪里有话间这么在意,之所以显得在意,不过是有人想要多说些话罢了。
“你给我的感觉总是会离开一样,我说的离开是我永远找不到你的那种。”过了很久,总之船舱内再也没有了水手们的呼喝声,黄衫女子看向叶启的双眼说道。
叶启没有去看女子眼中毫不掩藏的情意,轻声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黄衫女子说道:“不知道,就是感觉,你要说实话。”
“我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我只记得睡了一觉,然后睁开眼就到了这里,看到了很多很恶心的野兽,所以我一直不喜欢这里,就是到了山下的村子,又到了山上……”
他没有说完,因为黄衫女子靠在了他的肩上,她不想让他再继续说下去。
“所以,你想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感受着肩上臂上传来的清凉,叶启沉默了很久,说道:“得清楚是为什么,不然我总感觉我是在为别人而活,这种感觉不舒服,也很难心安。”
“嗯,不过你要记着我,如果哪天将我忘记了,我一定很不开心。”
“我答应你。”
……
在大海与风向的无穷力量下,到了次日上午,战船便来到了普渡山下的海岸。
昨晚不知为何,平时都是以打坐来代替睡觉的叶启睡着了,而且睡得很好。
某时他被一位水手叫醒,左右没有看见黄衫女子的踪影,他看向如同近在眼前的普渡山微微失神片刻,问道:“杨姑娘何时走的?”
水手说道:“回叶八侠,小的不知,只是昨夜醒酒过后,起来就发现只您一人躺在这里。”
叶启看向在地上放着的水晶瓶,摸了摸头上杂乱的道髻,发现少了一根道簪,摇头叹息声说道:“那贫道也该去了。”
……
半月的赶路,叶启回到了武当山,在山下陪着叶村正夫妇住了数日,将武当一门强身健体的拳路教给二老,才背了一筐黄梨上山而去。
走到那处崖上凉亭,他看了许久,似乎数年前自己看师父打拳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在凉亭静坐许久看了无数次云卷云舒,叶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