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站在她面前，离她那么近。
她伸手想触摸姜云，但手僵在半空中，脸色很复杂。
姜云轻叹，他认识杨颖的时候，杨颖装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此刻却觉得有些看不懂杨颖。
想起曾经的种种，生死患难，姜云心中五味陈杂。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世人都叫他姜狠人，姜魔王，姜黑。实际上，他只是对敌人狠，对自己人很好，甚至很善良。
这并不矛盾，对敌人狠，对自己人好。
姜云轻叹，盯着杨颖许久，才淡淡道：“曾经出生入死，我实在很难相信你会背叛我，现在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
“东方素问凭什么主掌青叶宫？凭什么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帝子自从林柯彤和云璇去中土之后，专宠东方素问。最终，却被东方素问害死在轮回禁区，所以我要报仇，为帝子报仇，我要杀了百晓才女。”杨颖冷冷的盯着百晓才女，激动地全身都在颤抖，看得出来，她恨百晓才女。
姜云心中一动，他最近的确有些冷落林柯彤和云璇了，尤其成魔之后，更是大小事都基本只与百晓才女商议，很少询问林柯彤和云璇。
虽然林柯彤和云璇嘴上没有说什么，但眼眸中还是有些幽怨和哀伤。
毕竟，从身份来说，她们两人才是姜云的未婚妻。
姜云收回心绪，看向杨颖，眼眸中闪过利芒：“此事暂且不论，我问你，为何隐藏天音圣女的身份？制造一个单纯少女的虚假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