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庭院下的柳树前来回走动,目光里露出一抹思索。
能与主家攀上关系,这可是直接一步登天,鱼跃龙门的机会。
“大人,那朱拂晓的案宗一片空白,据人说此人根本就不是大吴村的人,而是前些时日搬来的。”就在此时,一个皂隶走进来,手中持着一卷空白的卷宗。
“嗯?不是本地人?”柴关眉毛一挑,将卷宗拿在手中,这卷宗只是记录了朱拂晓相助杨家的一些事情。
“我大隋境内,舍弃五姓七宗外,可还有属于姓朱的大家族?”柴关一双眼睛看向侍卫。
“不曾听闻!至少在荥阳这个地界,不曾听闻有朱家的大户。朝中诸公,也不层听闻有姓朱的三公九卿。”皂隶略做沉思,然后道了句。
“既然是外来户,那就好办多了。竟然敢在城关县蹦跶,搀和进柴、杨两大家族的争斗,简直是可笑。正好将其拿了,然后向柴家本家邀功。茶马古道可是一宗大生意,决不能错过。”柴关冷冷一笑。
县官终究是不如现管,理正死前为了独揽大功,将朱拂晓身世瞒得死死的。更是暗中发动自家影响,不断替朱拂晓遮掩。那柴关身为一县捕头,竟然当面不识,并非其无能,实在是那理正隐藏的太好了。
最关键的是,这个时代有没有照片技术,辨识人脸可全都靠自家本事。
而且,你见过那家钦犯不是老老实实的躲藏在深山老林?那翟让入了瓦岗山,已经是天下皆知,谁能想到其子嗣竟然没有跟着入山,而是胆大包天的藏在了瓦岗山下的一个村庄内?
这一切的一切,本来就是不可思议之事。而唯一为朱拂晓亲自操办了所有落户手续,大概推算出朱拂晓身份地位的理正,也已经被朱拂晓给料理了。
“牢狱中可有瓦岗山的盗匪?”柴关听着耳边哀嚎声音,眼神里露出一抹阴冷之色。
“现在瓦岗山上盗匪横行,大大小小盗匪不下于八十多股,那大小盗匪各自立下山头,群盗相互守望,单凭咱们衙门的力量,根本就不敢去剿匪,更何谈去抓捕盗匪?现在瓦岗山已经彻底被贼人给控制住,城中总兵也是经常吃瓦岗山的刮落,被瓦岗山给打的没脾气……”捕快苦笑,虽然话语没有说全,但是却已经表示的一清二楚。
正规军都不是瓦岗山的对手,就咱们这些只能欺压小贼的皂隶,面对盗匪谁敢冲上去?
一旦盗匪来了,那肯定是跑得比谁都快。
“若能将那朱拂晓扣上瓦岗的帽子,然后……顺势以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