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以及无数的公输家弟子的尸体,俱都在此时被挂在了城头上,血淋淋的尸体警告着无数心存侥幸之辈:秦家依旧是那只猛虎。
“姜先生,你觉得这徐州城未来局势如何?”袁老伯自门外走来,对着朱拂晓起身一礼。
朱拂晓闻言笑了:“还能如何?死了十八个天人,除非是圣人降临,否则各大世家绝无胆子进入城中。但公输家绝不可能坐以待毙,接下来等候徐州的就是朝廷大势、天下大势。”
话未说完,只听远处马蹄声响,一群身穿锦袍的男子,自街头而来,周身散发着凌厉的气势,震动整条长街。
“秦家的兵器谱。”领头的是个中年男子,此时抬起头看向那兵器谱,眼神中露出一抹追忆。
“你是何人?”有兵器谱的门人上前喝问了一声。
“吾乃朝廷工部侍郎秦怀亮,更是长安秦家的家主,算起来也是你家家主的叔父。今日我等奉了唐王法旨,特来宣旨的。”秦怀亮下马,对着侍卫道了句:
“速去请我去见你家家主。”
那弟子闻言不敢怠慢,连忙对着身边同伴使了个眼色,然后对着秦怀亮道:“大人随我来。”
秦怀亮将马缰交给身边的武士,然后吩咐了句:“在外面等我。”
朱拂晓与那秦小花、袁老伯叙说话语,就听一道声音响起,那侍卫前来禀告。
朱拂晓看向袁老伯:“看看,麻烦来了吧。你随着小花下去,我怕小花年纪小,面对着那秦家的本家会吃亏。”袁老伯抱拳一礼,然后走下台阶,随着秦小花走了出去。
秦小花与袁老伯进入大堂,看到了正在大堂中观赏字画的秦怀亮。
“可是长安秦家家主?”袁老伯问了句。
“正是。”秦怀亮道:“在下秦家家主秦怀亮。”
“这位是我徐州秦家的家主。”袁老伯道。
“可是贤侄女?”秦怀亮问了句。
秦小花不咸不淡的见礼:“见过大伯。”
“唉,说来惭愧,自从你等支脉来到这徐州,我等本家却从未来看过,实在是有些过分。”秦怀亮自我检讨。
“大伯有事尽管直接说,莫要东绕西绕,五百年的血脉了,究竟还剩下多少亲情,怕是唯有天知晓。”秦小花笑着道:“看在长安那老不死的份上,且叫你一声大伯。”
秦怀亮闻言苦笑,然后低声道:“我这次来此,是奉了唐王旨意。”
一边说着将圣旨交给秦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