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实际上朱拂晓与当今天子的关系有些复杂,天子与朱拂晓的关系究竟有没有表面上那么好,谁也不知道。
如今清河郡已经成为国中之国,杨广究竟是怎么想的,有何想法,只怕除了杨广自己,没有人知道。
柴绍早就对朱拂晓不满,二人的恩怨可不是一日两日,而是积怨已久。
此时有机会给朱拂晓上眼药,又岂能错过?
一边李世民面色变了,连忙去拉扯柴绍衣角,柴绍见好就收,坐在那里不在多言。
堂中气氛一下就冷了下来,此时堂中诸公坐在那里,一时间犹若坐蜡。
该怎么说?
是相助杨广说好话,还是顺着柴绍的话语喷朱拂晓?
不论怎么做,貌似都是不妥。
一边杨昭目光犹若是刀子般,死死的盯着柴绍,眼睛里的杀机似乎能将其千刀万剐。
柴绍见此也不怂,只是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喝着酒,与李世民低声谈话。
“大胆,道君修得何等神通,又岂是你能议论的?”杨昭目光闪烁了一下,看向对面的韦云起。
韦云起心领神会,立即站起身来呵斥:“陛下,臣参奏柴绍污蔑道君,欲要图谋不轨,挑拨陛下与道君的关系,还请陛下降罪。”
“韦大人,柴绍也不过是心中气愤不过而已,随口一说。要知道今日可是陛下五十大寿,道君虽然地位超然,但却也依旧是我大隋臣子,岂有不到的道理?”李建成站起身对着杨广恭敬一礼:“还请陛下看在柴绍一心为君,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恕其罪过。”
“更何况,柴绍所言并无不妥,今日乃是陛下大喜日子,那妙源道君确实该来此才对。”李建成面色恭敬。
杨广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扫过下方群臣,然后摆了摆手:“不过是一句无心之言罢了,若揪住不放,反倒小题大做。退下吧!接着奏乐,继续舞。”
一场风波就此消弭,一边的柴绍暗中打量着杨广,然后与不远处的杜如晦对视一眼,只见杜如晦摇了摇头:“看不出天子与朱拂晓之间的关系。”
“不论朱拂晓也好,天子也罢,都是老人精,就算是有矛盾,也不会显露出来,叫人钻了空子。”杜如晦摇了摇头。
就在众人端起酒盏,心中想法各异之时,忽然一个大臣诧异的道:“怪哉,天怎么黑了?”
“那是?”
众人此时坐在西苑的露天之处,看着远处那黑压压飞来的‘大山’,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