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种种情绪,皆是来自于大地最深处,地魔兽的。
朱拂晓闭上眼睛,透过地魔兽的视角,入目处一团金黄色的火焰在大地中灼灼燃烧。
岩浆滚烫,其上金黄色火焰流淌,地魔兽在靠近那岩浆池十米之时,就已经不得不停下脚步,不敢在上前一步。
“千年过去,当年自天外坠落的陨石,以地脉之气为养料,依旧生生不息的燃烧着,将大地化作了熔岩。”朱拂晓目光透过地魔兽,看到了那滚烫的岩浆。
在那岩浆下,一股灼灼气机,传入了朱拂晓脑海。
虚空被那火焰烧穿,不断扭曲波动,时不时撕扯出一道道黑色的裂纹。
“那来自于太阳的碎片,就在岩浆池的下面。”朱拂晓心头念动,地魔兽被收回:“亏得我已经修成大地魔导,否则还真奈何不得那太阳之精。”
“此时不是我出手的时机,此地有百姓三十多万,我施展魔法只能葬送普通百姓。”朱拂晓扫视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这就是魔法的弊端,禁咒施展出来确实毁天灭地,但造成的动静太大,也会牵连到不知多少无辜的百姓。
朱拂晓目光里有神采流转,一路回转道观,然后来到道观的广场中央,将九州鼎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炉子一样放在哪里。
还别说,挺像那么回事。
再将粟米灌入鼎炉,然后插上香火,整个道观内香火缭绕,看起来与道观氛围很搭。
在朱拂晓的眼中,九州鼎就是一个代表着历史意义的硬疙瘩,来自于天人的封印,他还真没有看出来。
至少没有仔细观摩之前,朱拂晓并未察觉出禹王鼎内蕴含着什么玄妙。
将禹王鼎放在寺庙中央,当成普通的香火鼎炉用,普天下也就唯有朱拂晓才干得出来。
寻常人获得这般宝物,还不是要小心翼翼的供奉起来,哪里会放在外面经受风吹日晒,当成是大路货色。
且说张北玄领了朱拂晓令牌,一路径直出了清河郡太守府,来到了城门外,一双眼睛扫过远处,眼神中露出一抹思索:“难得可以抖一抖威风,却是要将威风打出来。就这般出手灭了卢明月也没有意思,这一路上还要惹出动静。”
只见张北玄干脆躲在一棵大树下休憩,待到天色渐暗,方才站起身,看着天边最后一缕斜阳没入地平线,然后心头念动体内一股玄妙力量迸射而出,灌入了怀中的令牌内。
下一刻只听得鬼哭狼嚎阴风卷起,一股恐怖阴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