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围了上来,不断套近乎拉拢。
待叙说了一会后,众人方才纷纷散去。
此时那鸿胪寺的官员凑上前,压低嗓子道:“讨逆候,你可是差点闯了大祸,我千叮咛万嘱咐,你怎么不按我交代的事情办?我这项上人头差点不保。”
秦琼愕然:“刘大人为何如此说?”
“你还来问我,分明是你少走了一步。”刘姓官员低声道。
秦琼愕然,然后跺了跺脚下地砖:“我分明是按你吩咐,遇见空砖就停下,这块便是空砖,没错啊?”
“怎么可能!”刘姓官员一步上前,然后蹲下身子敲动红砖,整个人不由得愣在那里:“怎么会?不应该啊?”
“是有人想要害你。”那鸿胪寺的官员看着秦琼:“讨逆候,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是有人想要害你,可不管我的事情。”
秦琼闻言面色越加阴沉:“我初来乍到,在朝堂没有敌人,谁会害我?”
“莫要怕,我定会为你作证,绝不会叫陛下降罪与你的。”秦琼道了句。
二人一边议论着,走出奉天殿。
待二人走远,才见杨昭自殿后柱子内走出,来到了空砖处敲了敲,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过了一会,才见杨昭对着门外侍卫道:“这三日是谁当值?”
“回禀陛下,是小牛子当值。”侍卫连忙道。
“将他给孤王叫来。”
侍卫领命而去,不多时脚步匆匆的赶来,眼神中露出一抹惊惶:“殿下,小牛子死了。”
杨昭闻言面色阴沉如水,也不说调查的事情,而是转身向殿后走去。
大内深宫乃是一遭浑水,对方既然已经出手,又岂会给他调查的机会?
查了也是白查。
“父皇,果然是有人陷害,那空砖有问题。”杨昭对着杨广道了句。
杨广摇了摇头:“区区挑拨离间的小道而已,真当朕是白痴?出手之人未免太过于小瞧朕了。”
杨广嗤笑一声,然后眯起眼睛:“就这般算了。莫要追查了,所有事情到此为止。”
左右不过是踏错一块地砖罢了,大事小事不还都是他一念之间?
“是!”杨昭看向杨广:“秦琼竟然与朱丹定下婚约,父皇想要用秦琼牵制朱拂晓,怕是计划要落空了。”
“哈哈哈,并不。秦琼是秦琼,朱拂晓是朱拂晓。秦家与朱家乃是两个世家,就算现在一条心,日后各自有了子孙,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