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人竟然将我直接给打了出来。那太守府中酒肉珍馐无数,香气隔着朱门可闻。此人只管躲在太守府中吃喝玩乐,丝竹管弦、女子轻笑歌舞之声莹莹,对外界人间疾苦却半点也看不到。”谢晓燕气的猛然一拍桌子:
“你说,他是不是狗官。”
“……”朱拂晓闻言沉默,他都没去过太守府,竟然被谢晓燕给扣上一个‘狗官’的帽子,实在是冤枉的很。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朱拂晓叹了一口气:“此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砰!”谢晓燕面带愤怒:“能有什么误会?此事是我亲身经历。天蓬兄弟,你怎么帮那狗官说话?”
看着谢晓燕狐疑的眼神,朱拂晓摇了摇头,苦笑着道:“喝酒!喝酒!”
说到这里,压低嗓子道:“此地可是朱拂晓的地盘,谢兄如此光明正大的斥责太守大人,难道就不怕其治罪?”
“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何罪之有?”谢晓燕不屑一笑:“爷我也不是没有背景,那朱拂晓即便是将我抓了,我也不怕。我不但不怕,还要与他当面对质,骂他个狗血淋头。”
朱拂晓笑了笑,开始附和谢晓燕,不断骂着朱拂晓。一时间气氛浓烈,朱拂晓周身上下俱都是浓郁的生命气机,叫人忍不住心中亲近。
也不知为何,谢晓燕看着眼前男子,心头不知为何涌起一股难以言述的亲切感。
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久别重逢的至亲。
一时间气氛浓烈,双方干脆直接烧黄纸、斩鸡头,直接拜把子。那谢晓燕拉着朱拂晓跪倒在地,指着天地开始起誓。
朱拂晓与谢晓燕喝了一顿酒水,然后双方告辞,临别前谢晓燕犹若是找到知己,抓着朱拂晓的手腕道:“天蓬大哥,我日后要是知晓那朱拂晓黑料,在开骂此人之前,必然会通知于你。”
朱拂晓嘴角抽了抽,看着谢晓燕充满了正义之光的眼睛,点了点头,拍着胸脯道:“贤弟若是在骂朱拂晓,定要叫上我,我一定会为贤弟捧场。”
说完话朱拂晓起身告别,出了酒楼,身形消失在茫茫人海。
楼上微醺的谢晓燕站在栏杆处,看着朱拂晓消失不见的背影,忽然猛然一拍脑袋:
“糟糕,竟然忘记我这大哥的住址了。不过清河郡就这么大,有如此排场的,就那么寥寥数人。”谢晓燕转身看向小燕子:
“酒足饭饱,咱们赶紧去拜访杜家,去杜家伯伯哪里在蹭饭吃。”
朱拂晓下了酒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