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却像是一座五指山般,倾覆苍穹向着其身躯压了下来。压得韩擒虎身躯佝偻,似乎是背负了一座大山,脚掌沉入了泥土三尺。
面对着朱拂晓天地磁场的压力,韩擒虎只觉得精气神被定住,天地间的风云停止了流淌,时间似乎陷入了静止。
“宇文成都为了抢功贸然前行,咱们可不能被此人牵连。待查清老虎口形势,在研究出兵策略也不迟。”朱拂晓看向张须驼:“大帅觉得呢?”
“宇文成都不能死!那可是右卫精锐,我大隋的气数之所在,是我大隋根基之一。若折在老虎口,惹出的动荡不能想象。”张须驼看着朱拂晓:
“你在此地坐镇,我亲自去老虎口,看看宇文成都与右卫。”
张须驼心系大隋,右卫三万精锐,可不是开玩笑的。
只见张须驼一声令下,麾下一万两千步兵调转阵型,向着老虎口奔了去。
朱拂晓目光扫过自家麾下七千铁甲军,然后对着秦琼道了句:“安营扎寨,待我探清老虎口底细,再动手也不迟。”
他没有给韩擒虎留面子,既然将命卖给自己,那就要老老实实听从号令,岂容对方三心二意?
“老将军,你这回可是将大帅惹恼了。”看着朱拂晓远去的背影,秦琼手肘碰了碰韩擒虎。
“宇文成都干系重大,更何况还涉及到右卫三万大军。若右卫三万大军折在这里,只怕会天下动荡,大隋局势越加糟糕。”韩擒虎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的蹲在地上:
“我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宇文成都这次太莽撞了,想要立功、抢头功都想疯了。”
且说宇文成都率领右卫三万大军,披星戴月清晨时分到了老虎口。
老虎口云雾缭绕,将方圆数十里山川地貌尽数遮掩。
看着被烟雾遮掩的老虎口,一个偏将担忧道:“大帅,老虎口烟雾笼罩,若贸然进去,怕是会迷了方向。此乃兵家大忌,不如待烟雾消了,咱们在进去?”
宇文成都骑在马上,抬起头看着东方泛白的天空,然后在看西边即将坠下的圆月,眯起眼睛盯着眼前的大峡谷,略做沉思后道:“不可!老虎口易守难攻,咱们忽然渡河兵临城下来到老虎口,里面的盗匪必然毫无准备。咱们必须要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再者说,云雾大又能如何?你看天边,晨光亮白,今日乃是大晴天,咱们攻进去后少说也要两个时辰,到那时太阳升起,天边云雾正好散开,与那盗匪决一死战。现在盗匪都在沉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