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打赌?”宇文成都道。
“明日一早,咱们就可以渡河。”朱拂晓看向宇文成都:“若能渡河,我要你的龙珠。若不能渡河,我便将杨玄感的龙珠赔给你。”
宇文成都眼神里露出一抹异彩,闻言怦然心动,但理智还是将他的贪心压下:“我不赌。”
见识到朱拂晓的诡异,他岂会与朱拂晓打赌?
龙珠干系重大,决不可有任何闪失。
见到宇文成都退缩,朱拂晓感觉无趣,一双眼睛看向张须驼:“明日清晨咱们便渡河踏平对面大营。”
“你真有办法渡河?”张须驼见朱拂晓不像是开玩笑,郑重的问了句。
兵家之事,不论如何谨慎都不为过。
“我今夜便施展手段,冰封了清水河的河水三个时辰,明日一早咱们有三个时辰渡河。”朱拂晓道了句。
宇文成都闻言没有说话,眼神里露出一抹若有所思,闪烁出一抹狡诈。
至于说朱拂晓冰封清水河,他心中并不怀疑。道门那群老不死的,若是付出惨重代价,也能做得到。
只是逆转天时,是要遭受天罚的。
若朱拂晓当真能冰封河水,自己趁机渡河,便可斩获头功。
宇文成都离去,留下朱拂晓与韩擒虎、张须驼在大帐内,张须驼懊恼的看着朱拂晓:“你若有本事冰封清水河,不该说出去的。咱们半夜悄悄渡河,将那对面的大营挑翻,这可是大功劳。”
“宇文成都明日必然争功。”张须驼话语里满是无奈。
朱拂晓摇了摇头:“无妨,区区一个清水河罢了,宇文成都若想争头功,那便叫他争头功。我还怕他没有动作呢!”
朱拂晓要那功劳作甚?
他要的是将所有人都埋葬在清河郡,成为藏胎法界的底蕴。
“明日之时,大帅切莫与宇文成都争功,他若是想要渡河,就叫他渡河。”朱拂晓叮嘱着张须驼。
“小子,你可莫要耍什么手段,将宇文成都麾下那三万大军喂了鱼虾。那三万右卫大军可是朝廷中的精锐之师,不能有半份意外。”张须驼叮嘱着朱拂晓,心头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私人恩怨归私人恩怨,那三万大军皆有爹妈、妻儿,他们是无辜的。
若叫他们光明正大的死在战场上倒也罢了,要是死在自家人的算计,那可就是太憋屈了。
简直是撞天屈。
“大帅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朱拂晓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