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对方杀上城头,便已经弃城而逃了。”副帅苦笑着道了句:“七千甲士无人指挥,所以一哄而散,整个北城半日告破。”
“什么?”张金称闻言气的头晕眼花,身躯一个踉跄,只觉得大脑发晕,一阵天旋地转站立不稳。
城北方向喊杀声冲天而起,张金称气的眼睛都红了。
就在此时,西门与东门皆有噩耗传来:
“大帅,不好了!东门破了!”
“大帅,西门破了!牛建军被对面的宗师给斩了!”
喊杀声震动整个清河县城。
张金称头晕目眩,强行吸了一口气:“怎么会如此?那可是数千铁甲军?没有道理啊!”
张金称虽然家世不凡,但对于战阵终究是毫无涉猎。这几年打家劫舍,与真正的战争完全是两个天地。
“大帅,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还有七千铁甲军,若是弃城而逃了,各路盗匪为了争夺铁甲,必然会打破头皮。咱们有七千铁甲,元气尚存,咱们还有机会!”一个道袍老者看向张金称。
张金称闻言默然,看着外面攻城的杜伏威,深吸一口气:“弃城,大家随我杀出去。”
只要逃离这片绞肉场,大家还有机会。
大门打开,七千铁甲军直接冲了出来,杜伏威没有叫人拦截,反而让开道路。
穷寇莫追,现在张金称可谓是疯了。
大头还在城中。
城中还有两万七千铁甲,而且都是被杀的溃败的士兵,可比张金称这种硬骨头好啃的多。
再者说凭他手下的大军,与七千铁甲军真的拼杀起来,唯有被屠戮的份。
远处
朱拂晓静静的站在一处密林中,看着清河县城的杀戮。
“秦琼,你觉得如何?”朱拂晓问了句。
在其身边,韩擒虎与秦琼分别立于左右。
秦琼摇了摇头:“都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就算夺了铁甲,也难成气候。羔羊就算披上虎皮,也依旧是羔羊。”
“这就是朝廷从不将这群乌合之众看在眼中的原因。”韩擒虎在旁边接了句话:“大帅难道对那三万铁甲没有兴趣?”
“除非想要造反,否则铁甲留在手中,乃是取祸之道。”朱拂晓摇了摇头。
“老将军此言差矣,这群盗匪都见过血,若能以兵家之法好生训练,在组织几次练兵,上过几次战场,那便是一等一的精兵。这些家伙眼前虽然不成器,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