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王县丞的身上,反正是死无对证,这时候谁能将对方揪出来指认自己的不是?
此时阴种心中也是暗自赞叹:朱拂晓好手段。
他其实心中知晓,此事必然是朱拂晓做的,但他绝不会将事情扯到朱拂晓的身上。
因为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说服不了天子,到时候少不得罪名要落在自己身上。
相反,直接将事情都推到王县丞的身上,到时候对方死无对证,谁又能反驳自己的言论?
“何人指使?”杨广追问了句。
“死无对证。”阴种苦笑。
杨广略作沉吟,然后才道:“便赦免了朱拂晓,将其放还回去,不可在羁押。”
“臣遵旨。”阴种道了句。
一边杨玄感面色变了变,心中一道念头闪烁:“听阴种话语中的意思,莫非朱拂晓没有死?这怎么可能?”
王县丞死了,朱拂晓却没有死,此事绝不正常。
是以杨玄感转过目光,一双眼睛看向了王御史。
王御史苦笑,低下了头,此时却不敢出面找麻烦。所有事情到此为止,若是再继续纠缠下去,将事情牵扯到自己身上,反倒是惹火烧身。
为了一个朱拂晓将自己给搭上,殊为不智。
群臣散去
杨玄感看着走出大殿的阴种,连忙追了上去:“阴大人,还请留步。”
“原来是大公子,不知有何见教?”阴种脚步顿住。
杨玄感压低声音,来到了阴种身边:“朱拂晓怎么样了?”
“自然是在天牢内吃得好睡得好。”阴种道了句。
“没死?”王御史也凑了上来。
阴种看向王御史,心中已经知道,是谁下的毒手。不由得暗自咋舌:这老家伙好狠毒的手段,那可是他的亲侄子,居然就这般推了出来。
“怎么会没死?”杨玄感看向王御史。
王御史摇头:“他该死的!他早就该死的!决不可能还活着。”
铁艺是杨玄感的人,对方清楚的告诉自己,朱拂晓已经死了啊?
“杨大人,王大人,下官还要去办差,咱们有时间在叙话。”阴种趁机告辞。
“阴大人留步,老夫与你一道顺路,去看看那混账小子。”阴种才走两步,袁守诚自后面追了上来。
二人一路来到应天府衙门,袁守诚站在衙门外:“有劳阴大人将那小子放出来,老夫就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