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现在的李渊对于杨广绝对是忠心耿耿,现在朱拂晓竟然从中作梗挑拨离间,他如何能忍受?
“该死!简直罪该万死!我这便上书,请陛下诛杀了此子。”李渊怒火涛涛,只是才提起笔,便不由得动作一滞:“不可,这等隐秘消息传出,决不可叫陛下知道。若叫陛下知晓消息已经传出,反而坐实我等勾结朝内大臣,欲要行不轨之事。只怕裴兄的性命也难保了。”
说到这里,李渊眯起眼睛:“王世充来信说:朱拂晓在洛阳城做下数条人命的大案,更是瓦岗寨翟让的儿子,此事可以做文章。”
“来人,传信李绩,叫他在瓦岗山中放出消息,就说朱拂晓是大龙头翟让的儿子。里应外合之下,坐实了这个罪名,到时候看他死不死!天子总不能去找一群盗匪对质。”李渊目光里露出一抹冰冷。
杀人不用刀,可以置人于死地的方法有很多种。
“朱拂晓这厮诛心之言,已经叫陛下对我等起了疑心,种下了怀疑的种子。近些年世民与建成留在洛阳为人质,却是有些不够,不如将全家老少都送往洛阳城。”李渊慢慢的出了一口气:
“也只能如此了!”
“朱拂晓该死!该千刀万剐!”李渊恨得咬牙切齿。
同一时间,不知多少将领、多少官差,纷纷将全家老少向着洛阳城安置了去。
一夜之间,天下风云变幻。
洛阳城内
宫门打开,群臣依次排序,向着皇城内赶去,准备今日早朝。
先生排在人群之末,急的犹若是热锅上的蚂蚁,现在想要去通知天子,未免太迟了。稍后只能随机应变,若有机会,就将朱拂晓保下。若实在没有机会,怕也只能凭天意了。
应天府衙门牢狱内
朱拂晓吃的依旧是四菜一汤,即便在味道难闻的牢狱内,他也绝不肯委屈了自己。
朱拂晓住得是一个人的牢狱,打开黑暗魔法结界,外界的味道进不来。
在施展一个净化之术,牢房内所有味道,尽数被净化的干干净净。
有钱能使鬼推磨,自然也能叫来滕王楼的酒菜。
“朱拂晓,你可闯了大祸。”阴种走入大牢,看着面色安详,毫无惧怕、急躁的朱拂晓,忍不住道了句。
“阴大人来了,不妨一起喝点?”朱拂晓举起酒盏。
“你还有心思喝酒,知不知道自己闯下了多大祸?天下世家都容不得你,都要将你置于死地。”阴种看着朱拂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