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划分的干净。杨广身为圣天子,身边自然也汇聚着门阀世家作为投靠。
不单单是独孤家,就连宇文阀、李阀,也都是杨广的死忠。
不过死忠归死忠,各大门阀与杨素也是有交情的,没有划分界限。皇帝轮流做,大家各自押宝,就算是同一家,也各自有阵营。
“我素来藉藉无名,不知太子请我作甚。”朱拂晓不解。
“听人说萧皇后的寿诞要到了,听人说杨谰、杨桐等诸位王子,俱都想着争宠贺寿。杨昭虽是太子,但位置并不稳固,众位王子身后少不得各家势力推波助澜,乾坤未定之前,杨昭的太子之位极有可能被取而代之。”李建成道了句:
“宫中的萧皇后最喜欢黄梅戏,可惜前段时间黄梅戏全国巡演,离开了洛阳城。”
“原来如此。”朱拂晓若有所思。
说着话的功夫,一群人来到滕王阁,此时滕王阁已经清场,往来者俱都是青年才俊,或者书院士子,亦或者为朝中有为青年官员。
朱拂晓与众人下了马车,数十人各自来到滕王楼内,然后寻找熟人叙话。
滕王阁共有四层,却是等级森严。
四楼坐着朝中官员,太子党的嫡系。
三楼为王公贵族、众位勋贵子弟的嫡系。
二楼乃权贵子弟。还有勋贵子弟的旁系。权贵,指的是出身寻常,但却在朝中把持紧要部门。朝中当红权贵子弟。
一楼是寒门士子。
等级森严,层次分明。
李建成与独孤雀与朱拂晓分别,然后各自登楼而去,留下朱拂晓站在大堂中。
此时大堂中摆放着酒宴,密密麻麻全都是人影,众人觥筹交错,凑在一起或者是饮酒作乐,或者是吟诗作赋。
朱拂晓一袭布衣,扫过堂中等级分明的楼阁,心中顿生不喜之感。
身为后世人,他最不喜欢这种将人分成三六九等的层次感,叫人心中压抑的很。
但既然来都来了,若提前退场,只怕不妥。
朱拂晓寻了个座位,场中寒门子弟有他认识的,但朱拂晓得罪了各位勋贵子弟,众人也不敢上前攀谈结交。
不得不说,滕王阁酒菜却是非凡,朱拂晓寻了一个角落里的位置,伸出筷子大快朵颐。
昨夜忙碌了一晚,他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今日他是打定主意,这次滕王阁的聚会,绝不出头。
此时门外一阵阵传唱,众位鲜衣怒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