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入体,只觉得神魂飘飘,道不尽的舒爽。
五百多位士子纷纷上前,可惜众人依旧是辨认不出味道的来源。
轮到朱拂晓,只见朱拂晓缓步上前,装模作样的嗅了一口,对着那差役摇摇头,示意并未闻过,正要起身退下,只听宇文成都道:“朱拂晓,这迷药应该是你的手段吧。”
“大公子何出此言?为何要陷害我?”朱拂晓转过身,一双眼睛看着宇文成都,眼神里充满了无辜。
“呵呵,别人不知道,但我却知道,一定是你下的手。”宇文成都呵斥一声。
阴种与山长等人目光一转,看向了朱拂晓,眼神里露出一抹好奇。
“宇文公子何出此言?”阴种看向宇文化及。
“因为整个书院中,只有朱拂晓与此人有仇。昨日那柴膺刚刚与朱拂晓产生冲突,当天晚上就死了,不管是放在谁身上,谁能相信?”宇文成都对着阴种抱拳道:
“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柴膺与朱拂晓有仇,想要将朱拂晓赶出书院。朱拂晓必定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直接下狠手,将柴膺害死。”
“你与柴膺有仇?”阴种目光灼灼,犹若一把利剑,刺在了朱拂晓的心头。
“是有仇。但我与他有仇,不代表是我害了他,分明是宇文化及想要谋夺我剧本不成,故意栽赃陷害与我。”
朱拂晓面无表情的反驳了一句。
“哈哈哈,栽赃陷害?”宇文成都仰头大笑:“我且问你,姜黄、尤鲧五人联合柴膺昨日与你一道起了冲突,现在却一起死了,你说不是你干的,谁信啊!”
“遍数整个书院,与他们六个有仇的,唯有你自己而已。别人若是无仇无怨,谁会下黑手?”宇文成都目光灼灼的看着朱拂晓。
“宇文兄说的不错,整个书院就你同时与他们五个有仇,他们同一日死亡,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干的?”杨玄感道了句:“阴种,可以结案了,此事就是朱拂晓做的。凶手就在眼前,你不将其拿下更待何时?”
听闻杨玄感的话,阴种面色一变,这位是尚书府的大公子,可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朱拂晓,你还有何话说?你若找不出辩解的证据,就休怪本官将你拿下了。”阴种一双眼睛看向朱拂晓。
“呵呵,我不服。难道就因为我与几人有仇,便是我痛下杀手?”朱拂晓冷冷一笑:
“不说我有没有下杀手的本事。没有任何实际证据,阁下单凭这二人一面之词,难道就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