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萃阁外,然后顺着窗子钻入了朱拂晓的房间内。
一双眼睛打量着朱拂晓的屋子,看着那白日里还点燃的灯火,来人不由得愕然:“朱拂晓这厮竟然连灯火都忘记吹灭了。”
也没有多多管闲事,听见隔壁朱丹的歌声,将那包裹塞入了朱拂晓床榻下。
此时灯火内一道气机迸射,悄无声息间落在了那人的身上。那人毫无所觉,只觉得身躯一阵冰冷,转瞬又消失无踪。
然后又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自窗台钻了出去,然后撒丫子便跑。
灯光之中,火焰之内,一道模糊的人影看着屋子内的一切举动。
正在现场观看的朱拂晓不由得心头一动:“果然,有备无患总归是好的。只要那烛火点着,就相当于我的眼睛。竟然出手陷害我?不知是那个做的。是宇文成都?还是杨玄感?”
不管宇文成都也好,还是杨玄感也罢,与他都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呵呵,想要陷害我?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
朱拂晓冷冷一笑,只见书房内的烛火悠悠,散发出一道光芒,然后地上泥土犹若是流水般散开,一只白骨爪子伸出,将那包裹琢走。
朱拂晓站在屋子内,只见那魔法印记接近,然后混入人群,来到了宇文成都身边,附在宇文成都的耳边一阵低语。
“原来是宇文成都干的?”朱拂晓看着宇文成都满意的表情,此时宇文成都下意识向朱拂晓看来,然后四目相对,宇文成都笑容收敛,看不出半分表情,只是冷冷一哼,转移了目光。
“权贵子弟,都不是好东西。”朱拂晓心中冷笑一声。
“昨夜那柴膺就不正常,可惜老夫未曾放在心中,方才酿成如此大祸。”院长面色难看,露出一抹杀机。
对方是在打他的脸,打的噼里啪啦响,不是一般的疼啊。
“应天府衙门的人来了。”一声呼喝,接着只见大队差役自山下而来,封锁了了现场,将场中众人围得水泄不通。
“应天府阴种,见过山长。”来人身穿黑衣,腰跨武士刀,整个人头上发丝盘得一丝不苟,看起来便透漏着干练模样。
阴种很年轻,只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但却位高权重,已经位列大隋六品高官序列。
阴种,乃是张掖阴家之人,阴世师的孙子。
“见过阴大人。”山长对着阴种回了一礼:“白鹭书院出现命案,还望应天府衙门秉公办理。”
阴种扫过场中众人,然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