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废物,还不赶紧给我滚过来。”
话语落下,五个人齐齐转过身,面无表情的向柴膺走来。
“废物!难成大器,果然是狗肉上不了台面的泥腿子。”柴膺看着五人,眼神里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目光里带有一抹狰狞:“朱拂晓要是驱逐不出书院,你们的家人就等死吧。”
话语落下,猛然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远处的一座庭楼上
杨玄感等世家弟子静静的站在那里,手中抱着暖炉,静静的看着下方的争斗,目光中露出一抹怪异。
“看出来了什么没有?”杨玄感问了句。
“这小子似乎有所依仗,并没有将柴膺的威胁放在眼中。”宇文成都道了句。
“还有,那五个人怎么忽然就停手了,不敢再对朱拂晓下手?”王仁则随之道了句。
众人陷入了沉默。
“是不是虚张声势徒有其表,试一试就知道了。”
杨玄感眯起眼睛:
“明天叫他们五个去弈萃阁走一遭。”
说完话杨玄感大袖一甩,走下了楼阁,向着书舍走去。
“朱拂晓麻烦了。”等到所有人都走光,李建成与裴不尦站在楼阁上,看着下方长廊内路过的士子,眼神里露出一抹凝重。
“此事还需告知朱兄。”裴不尦道了句。
“你能告诉他一次,还能告诉他无数次?朱拂晓接下来还有两年半的时间要在书院内苦修,这一遭早晚都避不过去。你我要是通风报信,此次叫朱拂晓顺利逃脱,迟早要将自己给坑进去。”李建成摇了摇头:
“为了一个朱拂晓去得罪杨玄感,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听闻这话,裴不尦无奈苦笑:“朱兄的骨子太硬。”
李建成眯起眼睛没有说话,说实话朱拂晓的性格,李建成并不喜欢。
不但不喜欢,反而相当的不喜欢。
要不是在朱拂晓身上看到价值,他绝不会这般花费力气去相助朱拂晓成事的。
今日的学堂内,陷入了诡异般的宁静,不论权贵子弟也好,还是寻常寒门士子,乃至于堂上的教书先生,都察觉到了不妥当的气氛。
“呵呵,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过了今晚我要叫你们所有人都自顾不暇。唯有教你们乱起来,我才能安心读书。”朱拂晓背诵着先生的注释,眼睛扫过堂中众人,然后低下头继续读书。
看着面色平静,依旧如往日里一般读书的朱拂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