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王洪发身边,在其耳边低声私语。
“什么?”
待到那小厮说完,王洪发顿时勃然变色,眼神中露出一抹惊怒:“我知道了。”
小厮退下。
王六看着惊怒的王洪发,不由得心神一紧,一股不妙之感升起:“爹,莫不是有变数发生?”
“朱拂晓今日竟然在得意楼给大东家留下一份书信。”王洪发声音冰冷,瞳孔中一抹杀机在缓缓蔓延。
“什么?”王六吓得跌坐在地:“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或许只是普通寻常书信往来,并没有提及账本的事情。”王六此时面色煞白,不断的自我安慰:“他又不知咱们要害他,更不知道是咱们做的假账,怎么会想着在吴管家哪里留下线索?”
“定然是寻常往来。”王六不断给自己打气。
听闻这话,王洪发摇了摇头:“不能赌,咱们输不起。”
“我去找人将那书信盗出来。”王六连忙道。
“盗出来又能如何?谁知道吴管家有没有看过?”
“那该如何是好?”王六失措道:“不如将吴管事也一并找人做了?”
“死了一个朱拂晓倒也罢了,能为东家省下股份。可吴管事乃跟在大东家身边的老人,他要是被人害死,大老爷一定会追查到底。”
说到这里,王洪发眯起眼睛:“你我父子这些年做的事情,经不起查,只要是主家用心去查,所有事情必定纸包不住火,都要漏出来。”
“祸事了!祸事了!”王六身躯瑟瑟:“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王洪发眯起眼睛:“事情闹大了,此事不论如何都压不下去。既然如此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东家也一并做掉,如何?”
“啊?”王六闻言心头一惊,嘡目结舌:“这……这……”
“咱们这些年勾结四海商行,吞了武家多少利益?你我父子二人已经被四海商行买通,当年武家商行破灭,被四海商行取而代之,咱们可是出了不少功劳。要不是为父插手,四海商行岂能获得准确情报?”王洪发眯起眼睛:“整日里东躲西藏的日子,也是过够了。”
“你去通知四海商行的大管事,就说即将东窗事发,请他请来商议对策。”王洪发道了句。
“是!是!是!孩儿这就去!”王六手脚发软,连忙站起身,慌慌张张就要往外走。
“站住!”王洪发呵斥了一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