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张岫闻言苦笑,目光里充满了无奈,抬起头看向远方:“大兄说的是,找到一处独属于我天师道的龙脉造化之地,比留下八脉更为重要。”
“不过我听人说,赵元阳与孙思邈为了抢夺武夷山的这一处龙脉,已经撕破了面皮。听山下的人说,赵元阳去请了紫面天王雄阔海,勾结数千盗匪欲要杀人武夷山。”张岫看着张瑾,眼神里露出一抹兴奋之色:“看他们狗咬狗,打的头破血流才好。要是他们两个能打的两败俱伤同归于尽,咱们可就能趁机将天师道大局镇压下来。”
“莫要管他,守护好咱们天师道的一亩三分就好,武夷山乃咱们天师道的一处别院,咱们好生修行就是。他们若不招惹咱们也就罢了,要是来主动招惹咱们,咱们也不是好惹的。”张瑾眯起眼睛:“你盯着点,莫要叫那群盗匪趁机进入道宫,惹了清净。”
武夷山道宫内
一处干净偏僻的大殿内
“哥哥!”
看着那一根根明晃晃,巴掌长的金针,朱丹眼神里露出一抹畏惧、害怕,大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朱拂晓。
朱拂晓摸了摸朱丹的头:“乖,扎完针就好了。”
“扎完针,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朱拂晓摸着朱丹的小脑袋,眼神里充满了温和,声音似乎带有一股奇异魔力,叫朱丹眼皮打架,整个人昏昏沉沉中欲要睡去。
“公子好手段!”
孙思邈称赞一声,手持金针将一根根金针插在了朱丹的身躯上,不多时只见朱丹周身已经遍布金针,一眼望去犹若是一个刺猬。
那数百金针轻轻共振嗡鸣,散发出奇异声响,撬动了冥冥中的磁场,虚无中一股奇异的力量垂落,尽数灌入了金针内。
“有点意思。”朱拂晓看着孙思邈将一根根金针插入朱丹穴位,心中若有所思。
孙思邈是将那一根根金针布置成了风水大阵。
“接下来便是药浴熏蒸,每十年进行一次便可。”孙思邈擦了擦手,一双眼睛看着朱拂晓。
“有劳道长”朱拂晓拜了拜。
“莫要拜谢,当年师傅曾经告诉我,医者救人乃是本分,当不得谢字。”孙思邈转身来到案几前,开始奋笔疾书,不多时一张药方已经写好:“这两张方子,一张为日常服用的汤剂,还有一个是一个月熏蒸一次的草药。待到这次行针完毕,公子就可以下山了。”
朱拂晓没有多说,只是又拜了拜,然后孙思邈走出屋子开始吩咐人找来草药熏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