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外的草木虽然说不上枯萎,但却也枝条耷拉了下来,蔫头耷拉脑的在风中飞舞。
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热风,朱拂晓抬起头看向郎朗大日,体内的死亡魔法气机运转有些凝滞。
天地间的阳刚之力越强,死亡之力也就被压制的越厉害。
“唯有圣杯法,才是真正完美无缺,不被任何环境克制的大神通。”朱拂晓眯着眼睛,他修炼的禁咒白骨观,也受到这郎朗大日压制,整个人只觉得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
在这般大日之下,白骨观虽然是禁咒,但也见不得光。
河边水汽蒸腾,朱拂晓当然不是来河边玩闹的,而是来河边等人的。
马蹄声响,打破了河岸的宁静。一群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嬉笑着自远处骑跨烈马奔驰而来,所过之处卷起道道烟尘。
朱拂晓一袭白衫,站在河岸处,似乎与整个河岸融为一体。
朱拂晓看到了人群中的李秀宁,李秀宁也看到了朱拂晓。在李秀宁身边的,乃是众星拱月的杨玄感。
在二人身后,柴绍面无表情,不见喜怒,整个人就像是木雕一般。
“是他!”看着一袭白衣的朱拂晓,杨玄感顿时眉头皱起,眼神里露出一抹冷酷的杀机。
四目相对,朱拂晓对于杨玄感杀人般的目光视若不见,只是静静的看着李秀宁。
李秀宁也看到了岸边的朱拂晓,然后只见李秀宁似乎与人群中的众人说了句什么,然后便策马奔驰而来。
“朱公子,想不到咱们又见面了。倒真是有缘,竟然能在这里碰到。”李秀宁奔驰而来,在朱拂晓身前拉扯住马匹。
“并非有缘,而是我在这里等你。”朱拂晓背负双手,打量着骑在马上的李秀宁,目光中露出一抹唏嘘。
“等我?公子专门为我而来?莫非是改变主意,想要投靠我李家了?”三娘子附在马上,低下头看着朱拂晓。
“我是劝你不要嫁给杨玄感。”朱拂晓劝了句。
“为什么?”
“杨玄感福运浅薄,日后必然惨遭横祸而死,不得善终。”
“哦?到忘记了,你现在是青牛观的弟子。”
三娘子上下打量着朱拂晓,过了会才幽幽一叹:“这是家族的安排,我亦没有办法。况且,数术之道,可信可不信。”
“杨玄感乃尚书之子,未来的朝中顶尖权贵,又生的神武英俊,不论是谁都觉得我与杨玄感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李秀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