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秋呢。”
林觉听到浣秋的名字,忙朝屋子里瞟了一眼,却没看见浣秋的影子。这段时间虽然和浣秋见了几面,但也都是偷偷摸摸的。林觉还是挺想她的。有心想进屋去找浣秋,眼下这场合却又不能离开,只得收回目光。
“林觉啊,这段时间可好?都在忙什么呢?”严正肃笑着问道。
“在下能忙什么?不过每日在公房罢了。我们那里也没什么大事可做,清闲的很。”林觉笑道。
“每日在公房么?我看未必吧。”严正肃淡淡道:“虽然老夫没去过你的公房,但老夫对你却是关注的。你可不是每日在公房,那公房里可没你的影子。”
林觉谎言被戳穿,有些尴尬的挠头道:“这个因为无事可做,有时候也偷些懒。不想严大人却是知道的。”
严正肃尚未说话,方敦孺在旁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林觉,你不能如此浪费时日啊,为师对你期待甚高,你中了状元后虽然授官不佳,但你也不能自暴自弃不是么?近来我忙于事务,也没关心你的事情。但你这么着可是不成的。”方敦孺沉声道。
林觉忙道:“先生教训的是,学生回去后必谨记教诲,再也不偷懒耍滑了。好生的在公房呆着。”
“我说的不是要你在那公房里呆着,你那官职能有什么出息?我说的是你为何拒绝了严副相的邀请?不愿来新衙门任职?之前授官时我确实没有助你一臂之力,但那时候我和严大人便商议好了,待新衙门成立,变法推行之时,便调你来身边,给你施展的机会。然而你却拒绝了我们?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嗯?”
方敦孺语气有些严厉,带了些愠怒的问道。
林觉低头不语,心道:果然是这件事。今日来此,怕正是因为这件事先生要训斥我。
“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因为前番之事对老夫有想法?觉得老夫不近情理?让你们林家遭了难?是不是觉得当老夫的学生太没意味?所以想敬而远之?倘若如此,你大可说出来,老夫成全你便是。”方敦孺越说越气,嗓门也打了起来。
林觉忙起身躬身道:“先生想到哪里去了。学生从未这么想过。学生对先生遵敬如父,岂会有这样的想法?那件事早已过去了,学生也理解先生的苦衷。何况我二伯人也救出来了,我怎会有抱怨之心?”
“既如此,你为何拒绝了任命?撒脾气给谁看?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一次大好的机会么?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希望进新衙门里?我们调你进来都要背负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