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说话间,客栈伙计的茶点也送上来了。
伙计退下,袁冬初作为临时的主人,给来客斟茶,边笑着问道:“两位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她从顾天成的话里大概猜到姜成华两人的打算。只不过,一个挺好的设想,由陈子更自己说出来才好。
若她只想着卖弄自己的小聪明,去剥夺人家的这份快乐,会很扫兴的。
所以,善解人意的袁冬初只笑眯眯的等着陈子更他俩谁开口。
顾天成则在一旁深深的感叹,他家冬初真是太狡猾了。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陈子更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和成华自知不是经营的天才,两地的生意难以兼顾,便想找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还有一劳永逸的办法?”袁冬初笑道。
“是啊是啊,”陈子更更加神采奕奕,“我们打听了津州的六家酒楼,其中华庭酒楼的生意最差,是个老字号,已经做了两代人。”
“这是为何?”作为捧哏的袁冬初问道。
这是给陈子更一个好的讲述体验。
她听出陈子更的意思了,生意差,才更容易答应和他们合伙。但这样糟糕的合伙人,拿到几个新菜品就能让酒楼起死回生吗?
陈子更非常满意袁冬初的反应,有听众的询问,才说明他的讲述有吸引力。
“他家菜品陈旧,两个主厨是用了二十多年的老人,一直未曾更换。
“另有一个重要原因,酒楼东家还有个不成器的儿子,不但不事生产、还挥霍无度,更是让华庭楼接连好几年没银子修缮。
“两个原因直接导致他家生意一日不如一日。”
袁冬初对这两人也有点服气了。他们虽然是有名的纨绔子弟,但真正做事的时候,功课做得足,也很到位。
她点头附和:“正所谓善不养财,大约指的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了。”
他家的菜品陈旧,厨子已经用了二十多年。这是外人都能打听出来的事情,老板却没想着换人,很有可能便是那种情商低的烂好人。
还有他儿子,人常说慈母多败儿。若是父亲的慈爱用不到正经地方,同样会导致儿子不成器。
陈子更和姜成华连连称是:“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
顾天成也是一点就明白的人,好奇的问他俩:“酒楼的厨子能换,也能教他们新菜品的方子。但你总不能让人家酒楼老板换个儿子吧?”
陈子更立即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