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的生意。
袁长河自己也是认为的,只要顾天成本身没错,顾大将军就是为了大将军府的面子,也得把事情摆平。
所以,他还真不是太担心。
“那倒没有,”卓静兰继续说道,“只是,他家几个儿子很是跋扈,路上遇到诚运的投递员,说投递员挡了他家的马车,吩咐家丁蜂拥上前,把我们的投递员打了。”
曾盛庭松了口气,只是打了投递小子,这还好说,有回转余地。
曾茹看出他父亲的态度,很不满意,提醒道:“他们下手太重,把人打的起不来身了。”
曾盛庭本想斥责女儿几句,这是怎么和父亲说话的?
但想到刚才看见袁长河父慈女孝的模样,语气转为温和:“这就得讨个说法了,你们留在武全县,就是处理这个事情的?”
同时也在心里诧异,三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就算有诚运那个张二柱同行,但面对和皇帝妃子沾亲带故的人家,也是没办法的吧?
但他听到的回答却不是这样。
曾茹理直气壮的抢答:“是啊,投递员做事的时候被人欺辱,咱们当东家的,一定得替自己人讨公道,这样才能让雇员安心做事,诚运才能有凝聚力。”
这番回答很流畅,但曾盛庭作为父亲,很轻松就有判断:女儿这是在学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