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她也变相奚落了袁冬初。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居然和外面卖苦力的男人一样跑船,能有什么好名声?
回去给清瑶说了,她就算交了差。
“得,又转回来了。”许氏暗自叹息。
二叔父府上这个三小姐,真的是眼高手低。不聪明也就罢了,还总想做聪明事,回回讨不到好,还回回不接受教训。
有人递杆子,廖君怡哪有不上的道理,立即问道:“是啊,我其实是来看你们写文书的。给人送东西、送信而已,有什么可写的?”
一转眼,居然看到卓静兰的丫鬟,还有一个粗俗不堪的妇人,她们已经在收拾书案了。
“哎哎哎,你们先别啊。”刚坐下没说几句话的廖君怡立即就站起了,“静兰,你这是怕我看的吧?”
说着话,廖君怡已经走到书案前,就近拿了几张散落的稿纸。
大家都是懂规矩、有档次的后宅精英,谁也没防住世家大族的廖家小姐,居然来了这么一出。
这是不告而取好不好?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廖君怡已经扫一眼纸上字迹,回头看着袁冬初便笑了:“这些,是袁姑娘你写的吧……咯咯咯咯……这字,写的好丑啊。”
在场众人神色各异,除了卓静萱,其余人都是尴尬的不得了。
卓静兰有点急眼了,过去伸手道:“拿来,诚运投递好歹是个字号,这里面牵扯到信局运作,是商业机密,不能泄露。”
廖君怡缩回手,握的更紧了些:“咱们是自小玩到大的手帕交,你不要这样嘛。我家不打算做信局,我也保证,绝对不把这上面的内容说给别人听。”
接着,再把手中纸张翻看几下,更家心安了,说道:“你看,我拿的这几张,根本就不是文书。你看着涂涂抹抹的,不过是个写废了的草稿,用不着这么紧张。”
“那也不行!”卓静兰语气坚决。
廖君怡央求道:“静兰姐姐,我今日临时决定出门,我父亲母亲都数落我来着。我给她们说,来你这里看个稀罕。你好歹让我把这几张纸拿回去,给他们说,这是穷人家女孩子写的字,让他们看看新鲜。”
说到最后,竟是把婉转的央求,说的兴致勃勃、眉飞色舞了。
袁冬初原本是置身事外的,和相爷的孙女抢东西,她自认没那个胆气。卓家自己招来的麻烦人、麻烦事,让他们自行解决好了。
可是,听到这姑娘的说法,也是禁不住满头黑线。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