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问谁,”清久留看来也很不习惯这种自己智商不够用的情况,“你不是数据体吗?你怎么不知道这个玩意的破解办法?”
“我数据都在本体里!再说我的本体也未必有这个石墙主人的能力信息……你别忘了,他很有可能是枭西厄斯刚刚分裂出的人格。”
“那……你不是一向很聪明吗?你再好好想想。”看清久留的表情,简直好像打算要把重担都交给季山青一样。
“我已经在想了,”季山青实在被他搅得有点炸毛,一时连因为林三酒而产生的烦扰难受都忘了几分:“何况我一直在担心姐姐,很难集中精神……你也不傻啊,你想不通的借口是什么?”
清久留理所当然地说:“喝酒损伤脑细胞。”
这样斗嘴只是浪费时间,季山青近乎绝望地想。
清久留好像也有点泄了气,目光又在墙画上扫了一遍——尽管这是无用功。
他们刚才就发现了,如果不按顺序一一对照着来,反而一口气把墙画都看完的话,那么目光一离开,就想不起来墙画里画的是什么了。
比如说,第十七幅画里是二人一边看着鸡蛋似的侦查类道具,一边在跟彼此对话,跟刚才的现实一样;可要是从这儿开始一路往下看,一口气看个二三十幅画的话,那么脑海里连一丁点印象都留不下来——似乎是因为时间还没走到那儿,所以看了也是白看。
乍看上去似乎图画密密麻麻,一直延续到了编号第四十、五十;可是这些图画跟“未来”没有区别,时候不到,谁也无法真正“看见”图画内容,谁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你那个道具再给我看一眼,”清久留朝季山青伸出了一只手。
那个鸡蛋大小的道具屏幕上,正显示着一排一排的文字。“检测到进化能力效果……准确率92%……该效果将产生破题型副本式的困境,维持时间未知,危险性较高……”
“没有什么有帮助的讯息,”他叹了口气,好像以为再看一次就会出现新讯息似的。“除了知道石墙背后是个进化者,其余都是废话。”
“我们可以把目前知道的线索都整理一遍,”季山青板着脸说。“也许把特征都列出来之后,这个能力的‘模式’就会浮出水面。”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在二人开始整理线索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地发现,第十八、第十九幅画里早就把这一幕给画下来了。
“墙画上有对我们的诅咒,同时也是对未来的警告,”季山青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