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应对进化者的反制手段。
但是,她没有让这番思考从面上流露出来半点。
“行,”林三酒点了点头,“你就领我去办公室吧。你记住了,你有什么小动作,我的鞭子就可以直接击碎你的头骨,把你的脑子掏出来。”
“您放心,我就在前头领路,什么也不干!”紫短裤的猪如获大赦,赶紧小心地打开门,将林三酒引出了牢房——她为了保险起见,还先对猪用了一次【糟糕!钱包不见了】,这样一来,任它再多物品,也没了用武之地。
这片建筑物方正简陋,远比外面看着要大,似乎是仓促之间匆匆完工的,电线都还露在走廊墙上。除了一人一猪之外,走了几分钟,林三酒也没有看见任何人影,听见任何动静。
“我们这儿电不多,”猪赔着笑脸说,打开了下一条走廊墙壁上的灯光开关。“所以为了节省电力,平时没人在时,灯必须都关上……”
林三酒看着一盏盏白光灯接连从空荡荡的走廊里亮起,什么也没说。
“您有所不知,虽然我们是堕落种,但建农场却没安坏心。我们需要普通人伺候,种地,供养我们,普通人需要一个安身之所,我们各取所需,双赢……”
在猪絮絮叨叨的声音里,一人一猪很快又拐了一个弯,上了一段楼梯,走进了一个同样没开灯的昏黑大厅;猪熟门熟路地走近墙边,“啪”地一下打开了开关。
没有灯光亮起来——黑暗里,蓦然爆发了无数个嗓音的呼喊悲号。
“好疼呀,好疼”“救命,饶了我吧”“谁给我一个痛快吧,我受不了了”——从黑暗深处涌起了一阵阵或尖锐或扭曲,濒临疯狂、煎熬痛苦的叫声,好像人类历史上所有的痛苦都被截取下来,混搅一处,变成了反复击打四壁的无尽苦浪。
在高高低低的惨叫嘶嚎里,猪静静地站了几分钟。
等时机差不多了,猪再次按下了墙上的开关。
这一次,亮起的是灯光了。
白光洗刷掉了刚才的嘶嚎哀叫,露出了一个平平常常、空空荡荡的大厅。猪回头看了看,在身边地板上看见了一具早已气绝的女尸。
“噢,还真是个女的。原来你长这个样子……连衣服都不一样了?”猪哼哼了一声,用蹄子踢了几下女尸身上的长袍。“怪可惜的,你身上的东西都拿不到了……不过,少拿些东西,总比我办事不力被发现后受处罚好,是吧?”
它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弯下腰去,用蹄子在女尸的颈间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