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套,身上还沾着垃圾场带出来的污渍,活像两个乞丐,毫无自觉地走近了银行大楼门口。 林三酒从没见过这么古怪的门:它们并不是直通地面的,反而是从地面往上二三十公分处,才开出了一条条窄缝。二人学着别人的样子,先各自挑了一条没有人走的窄缝,这才抬起脚,半爬半钻地侧身进去了——半分钟以后,二人总算从这面墙的另一头,重新探出了脑袋。 “他们建楼的时候都喝醉了吧?” 波西米亚抱怨着落下一只脚,与林三酒一起站在了厅里。明明外墙厚得足要爬半分钟,但里面的小厅却不大,不过几百平方米;而且小厅里连一扇窗户也没有,全靠整片散发着白光的天花板照亮。 零零散散的小柜台东一个西一个地分布在厅里,随心所欲地没有一点儿章法,好像建筑工人们连直线都排不齐。她们来回看了几圈,也没研究明白到底谁是银行工作人员,钱又在哪儿;对视了一眼,二人干脆麻利地掏出了枕头套。 半湿的布落下来,遮住了面容,露出了眼睛。波西米亚抬起一根戴着好几个戒指的食指,举向天花板,高声喊道:“都别动,打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