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许苍生懂了,电锯,那东西本身就有一定重量,在这重量之下还要精准控制着去切割手臂,一个不心就可能弄伤自己,再,在国内的农村尤其是北方,有电锯的人家可真不多。
“所以,能让楚雄才这么做的理由只能是他有什么人需要去保护。”
许苍生又问道:“不能是楚雄才真的是凶手么?”
“根本不可能!”
陈达解析道:“真正的凶手一定会弱化行凶过程、强化自己内心状态以求达到心理平衡,比如审讯室最着名的那句‘如果不怎么怎么样我就不会怎么怎么样’,可这些,在楚雄才嘴里根本就没樱他不抱怨、不辩解,直白平淡的描述发展经过,像是根本不介意让别人知道整个过程,或者故意让人清楚整个过程。”
“那么,这个过程一定是假的,然而在只有应春花、楚雄才、楚娃的三口之家里,当楚雄才不需要保护应春花的时候,他还能保护谁?谁又能让应春花如站在道德制高点一样主动承担下所有罪行?还可以令楚雄才积极配合?”
许苍生看向了楚娃。
“只有你。”陈达伸手指向了他:“只有你参与进来,你爸、你妈才会豁出命去扛下一切,也只有为了你,他们俩才愿意撒下弥大谎。”
“还电锯?恐怕应春花顶多也就是看过那部名为《德州电锯杀人狂》的电影,才会联想到这么一个令人费解的犯罪方式。”
陈达叹了口气,看向了这个三口之家,问了一声:“何必呢?”
何必……
有时候当一些事情发生,这两个字根本阻止不了,就像当最晚回家的楚娃。
如果楚雄才不是需要安慰应春花从菜窖出去的时候忘了关灯,也许楚娃进院第一件事不会是往菜窖里看一眼正巧瞧见被绑在那儿的温有良;假如那晚上应春花不是情绪彻底崩溃,骂自己和楚雄才无能,连女儿被祸害死了都不敢下手杀人,楚娃也不至于在门口听傻了,望着楚娇的尸体体内血液如岩浆一般滚烫。
“老楚,我一定得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应春花发了狂一样在屋里喊着。
楚雄才劝慰道:“杀了他又能怎么样?能把娇娇就回来吗?再了,你儿子回来看见你这个状态怎么办?这不是逼着楚娃当杀人犯么!”
“我不管!”
“我不管,我他妈不管!!!”
“凭什么温有良祸害我女儿就行,我就不能杀了他?”
“凭什么!”
楚娃可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