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徐千雪见此,也不再说什么。
“楚王此人城府深沉,方才若是当场发作,倒是不足为虑,反而面不改色,音清气正,”徐行皱眉思索着,“就怕此人贼心不死,再来纠缠。”
“对了,连城妹妹让我问你,这两天你可有余暇,到她那里坐坐。”徐千雪忽而说道。
徐行道:“这十余天,我都在家中,稍后会去看她的。”
说来,却是有两三天没见她了。
府城·楚王府
廖年护送着长公主和小郡主回到居所,就到楚王处禀告。
书房中,楚王还当真在处理着公文,之前言语倒也不是故作姿态,也没有抬头,就问道:“回来了?”
“殿下,那徐行也太狂妄了!”廖年愤愤不平道。
“所以呢?”楚王宁钰停了笔,抬眸,一双锐利如刀的眸子,逼视着廖年。
廖年对上这目光,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多言。
“以后不要在孤面前说这些话。”楚王在桌案上书写着,沉声说道:“下去吧。”
见廖年离去,楚王宁钰心情烦闷,看着宣纸上写满的“徐千雪”三字,转而又想起其弟徐行,心中忽自嘲一笑:“我宁钰,何时这样优柔寡断了。”
将宣纸揉成一团,扔到一旁的纸篓上,继续拿起公文披阅起来。
楚王时年二十九岁,膝下无子无女,有人说出身神霄的楚王妃,已斩了赤龙,也有人说楚王身有隐疾,否则何以连侧妃都不纳?
当然,是否是投靠祁王的人在诋毁,却是不得而知。
但远处隐藏在阴影中的田朝宗目光闪烁,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意,思忖道,“谁能想得到,封邑古楚之国,自十四岁就督镇北疆的楚王,竟然还元阳完好?郢都楚地,潇湘之江,又非晋之江汀……还有这样守身如玉的男子么?看来是生肖其母了。”
传言潇湘楚地多出痴情女子,至于原来碧水依依、而今已成荒原的晋地才出着情种。
楚王披阅着公文,突然想起什么,对着新来的宦官,问道:“听说于大人前日所献之策,全赖他新收的义女思量,可有此事?”
宦官笑道:“回禀殿下,于大人逢人就说呢,对其义女洪灵芸赞不绝口。”
“是吗?”宁钰微微一笑,道:“倒是有几分才略,孤倒是想见见这位有着上官之才的奇女子。”
前朝时,有太后垂帘听政,就用着随侍女官处理国事,其中一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