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本就镇压轮回,若不是你刘基当年从中作梗,此界冥土早已圆满!”宋帝王身穿红袍王冕衮服,手端着一杯茶盏,这时就放下,冷声说道。
而其他八位阎君也是在一旁齐齐帮腔。
“没有地书弥合冥土,纵然贫道施舍给尔等山河鼎,又能如何?”面对十殿阎君喝问,国师刘基神色自若,言辞讥讽:“难道尔等一人一州,率魑魅魍魉镇压九州十方?不怕触怒天意,落得灰灰下场?”
“好胆!”
“放肆!”
“哼!”
殿中厉喝此起彼伏,怒目而视,几位阎君久居高位,何时被这样群嘲?纵是素来城府深沉的五殿阎罗王,也对刘基神色不善。
“砰,”宋帝王放下茶盏,正待发作,却听到上首一声清咳,遂按捺下怒火,正襟危坐。
“大周国师,徒逞口舌之利,于事无益呐。”元武帝君淡淡一笑,转而看向神霄掌教林还初,问道:“林道友上次和昆虚掌教来我地府时,可是一口咬定本帝拿走地书,为何此刻却一言不发?”
林还初清咳了一声,转而面色如常,沉吟道:“帝君所求者,不过江北,贫道以为国师倒可以思量下,李道友以为呢?”
李伯言老神在在,殿中就属他修为最低,此刻闻言,道:“此事当需国师决断才是。”
“江北?林道友可真是小瞧了帝君。”宋帝王目光冷厉:“巴蜀张宪,冢中枯骨,沐猴而冠,妄称鬼帝,若非帝君仁德,本王早已拧了他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