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史孝廉笑着说道,此刻已是有点看女婿的意思。
尤其,方才他不动声色留意到,那东侧开着窗的耳房,似是一间书房,这就是诗书传家了,也不知有没有功名在身,若还有着功名,那真真是天赐佳婿了。
史夫人和徐千雪坐着不远,看到史孝廉递来眼色,心中明了,问道:“徐小姐是哪里人啊?”
“夫人,我和弟弟来自莱州庆阳。”徐千雪心思灵动,闻弦歌而知雅意,便笑着应对,二人于是攀谈了起来。
这时,史孝廉自一旁徐千雪口中已得知徐行是备考的秀才,心头不由大喜,环顾四下,关切问道:“贤侄,可是家资不丰,这才借住着玄渊观中,若是有为难之处,世伯在济南府城,还置备有一处别苑……”
“爹,您老说什么呢?”一旁的连城心中微惊,唯恐徐行不悦,连忙说道。
“哦,是老朽糊涂了。”史孝廉苦笑一声,对着徐行解释道:“老朽并无他意,只是觉得贤侄读书需要幽静之所,故而为了举业考虑,就急切了些。”
“多谢世伯美意,”徐行微微一笑,待到看见脸颊微红,歉意看着自己的连城,道:“这玄渊观后山,读书就很幽静,而且观主是我一位长辈,这才借住于此。”
“贤侄这样淡泊性情,才是举业正途。”史孝廉见猎心喜,越看徐行越顺眼,尤其看一旁女儿已情根深种模样,当即沉吟了一会儿,问:“贤侄可曾婚配?”
徐行神情微顿,正沉默间,耳边传来一把清脆声音,徐千雪笑着抢先说道:“世伯,我弟尚未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