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
金公子心中泛起嘀咕,心道,“莫不是徐行得罪了这巡检。”
心念及此,无端一凛,心中思量,有道是民不与官斗,徐行虽人才难得,但今日所见种种,想来已是修了那仙道,这等身怀异术之人虽要结交,但断不可深交,否则身家性命牵连进去,恐有大祸。
这般一想,额头已见了冷汗。
徐行见金公子神情恍惚,面色苍白,转念一想,就知晓了原委,但这时也不应点破。
举起酒杯敬了金公子一杯,而后笑了笑道:“多谢金兄款待,我已酒足饭饱,时间也是不早了,若无他事,徐某先行告辞了。”
金公子回转过神,连忙笑道:“慎之,要不还是我让下人送你回去吧。”
徐行摆了摆手,婉拒道:“多谢金兄好意,我还有事在身。”
说完,告辞离去。
见徐行离去,刘毅满脸疑惑问道:“玉汝,慎之怎地一个人先走了。”
金公子苦笑一声,道:“徐兄心细如发,察觉到我方才态度的冷淡,遂离去了。”
“君子之交淡如水,金兄许是多想了。”刘毅闻言,却出言宽慰道。
“或许吧。”金公子忽然明白父亲当年为何和那夏侯剑客仅仅是萍水相逢。
“古谚有云:仙不与人聚,龙不同蛇交,纵是再怎么仗义疏财,也只能获得好感,却没有认同。”金公子并不觉遗憾,脸上再次恢复笑容,道:“喝酒。”
梨水乡去往三叶乡的道路上,徐行足不沾地,似缓实疾地行着。
方才,并非他对金公子生了嫌隙,他倒也不至于如此狭隘,一来却是有事在身,二来也不想给普通人带来麻烦。
徐行转眼就将这件小事抛在脑后,寻觅了个四下无人之处,取出阴司鬼差令牌。
“我虽已通法,可也不确定能否以肉身进入阴司,且试试吧。”
虽知道魂魄出窍,也能前往阴司,但徐行断不会冒那险,此次前往薛锦瑟处,一来为上次赠丹和抵挡符阳剑宗亲自道谢,二来也想打听一番山东最近的情形。
这一段时日,他总觉得天地灵机躁动不宁,似孕育着大变,再联想到娄道人那尊天仙分身山东出现,心底遂起了疑惑,若这山东真是成了是非之地,他会带着徐千雪果断离开此地。
反正以他修炼速度,本身又不缺法诀,按部就班修炼就好,根本不必要掺乎什么天下大势,新手村猥琐发育到满级,出来虐菜的十里坡剑神才是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