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赏雪寻梅,吟诗作对,你缄默不言,又算什么?
正如后世,和朋友一起去ktv,甭管唱的好不好,也得嚎两嗓子不是。
一起出来玩儿,就你坐在角落里,只管闷头吃水果,就显得……
“徐兄想来是乏了,文思枯竭,纵然作来,也是狗屁不通。”
一道冷嘲热讽的声音传来。
却不知何时,金公子和刘毅等人从梅林中走出。
钟林冷笑地看着徐行。
方才,那白狐被徐行先一步捉走,钟林心中就是起了嫉恨之意。
此刻趁着机会,自是要在金公子面前,扫扫这厮的颜面。
“这徐慎之,先前一言不发,定是不通诗词。”钟林暗自思忖道,“听刘弘文言,徐慎之平常也无甚佳作流传乡里。”
实则,还让钟林给猜对了,徐行前身苦读经义,于去年历经县,府,院三试取中秀才。
平日读经义文章尚且不够,哪有余暇去钻研什么诗词。
刘毅这时闻言,走上前去,压低了声音,劝阻道:“慎之,莫要争一时之气。”
转身又对着众人朗声笑道,“诗词终究是小道,我辈还是应多读圣贤经义,明天理道德……”
徐行沉默了一下,道:“徐某做出,你又当如何?”
闻言,薛周微微一笑,心道,越来越有趣了。
金公子则是绕有意味地看着这一幕。
“你若做出,我……”钟林支支吾吾半天,却说不出所以然了。
这话怎么说?万一他做出来怎么办?
钟林一时患得患失,心中犹豫不定。
“徐兄若做出,钟兄就是无理取闹了,自是要向徐兄道歉。”金公子皱了皱眉,说道。
钟林眼眸转了转,道:“你若做出,某自会向你道歉。”
徐行嗤笑一声,反问道:“徐某在意你的道歉?”
闻言,钟林面皮青红交错,只觉怒气上涌,竖子竟然如此目中无人?
徐行懒得和钟林一般见识,他向来觉得,和这种气量狭小,动辄出言不逊的人扯皮,纯属浪费时间。
说完,转身离去,却是打算去寻大觉寺的住持,询问一些事情。
薛周目送徐行离去,面露异色,思忖道,“这散修言谈不俗,若来日被阴司无常捉住,或可救他一救。”
她一开始怀疑此人是那几派的弟子遭劫夺舍,后来一想,那几派弟子自有门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