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匕首,打开瓶子,将一点硫酸倒在伤口上,然后退回去,重新坐下,见对方脸色变得苍白起来,额头上满是冷汗,浑身都在颤抖,紧咬着嘴唇不语,拼命忍受。
“果然是硬茬子。”杨正暗道,硫酸有强烈的腐蚀性,倒在身上会疼痛难当,常人根本无法忍受,更何况还是被割断的经脉上,疼痛放大十倍以上,谁能忍受?这个人却硬生生的忍者没喊出来。
既然对方不愿意开口,杨正也懒得开口冷冷地盯着对方不语,梁凡几次想开口,但想到杨正的叮嘱,硬生生的将话憋回去,好奇地看着这一幕,过了一会儿,见疑犯额头上满是豆大的冷汗,脸色都变得狰狞起来,牙关紧咬,咯咯作响,担心地问道:“会不会死?”
“不会。”杨正低声说道,继续看着对方。
“会不会违反程序?”梁凡提醒道。
“不会。”杨正认真地说道,见梁凡还想问,虽然是善意,但还是打断道:“这是战争,不是破案,按战争的方式来,他不是疑犯,是敌人,战争没有仁慈,没有人权,一个没用的人是不需要留着的。”
说完,杨正看向对方,见对方还在死扛,有些佩服了,沉声说道:“刚才这番话想必你已经听到了,现在是战争,所以,别想侥幸过关,你想去监狱,对吧?”
梁凡诧异地看向杨正,外面其他人也惊疑地看着杨正沉思起来,为什么会说疑犯想去监狱?疑犯不都是喊冤不认,或者配合立功,或者抵死不招吗?
杨正没有解惑,紧紧盯着对方,见对方嘴角抽搐了一下,乍一看像是痛的,但也可能是内心防线松动的表现,杨正无法确定,沉声说道:“进了监狱,以你的本事完全可以做狱霸,继续吃香的喝辣的,说不定还能越狱,对吧?”
大家恍然,有些明白疑犯为什么不招了,敢情人家根本不怕,真要是送去医院,以疑犯的本事,在里面还真是会过的很舒服,大家被杨正看透人心的本事折服了,纷纷安静下来,竖起了耳朵继续看着。
杨正盯着对方继续说道:“死有时候是一种奢侈,一种解脱,活着有时候比死更痛苦,你说呢?”
说着,杨正起身来,拿起了硫酸和匕首走到了对方另一边,看着对方继续说道:“刚才的伤口已经痛麻木了吧?没关系,还有这边,等这边麻木了继续那边,咱们轮流来,我也想知道你能忍受几次。”
“你想怎样?”对方忽然大吼道,显然到了能够承受的边缘。
会说话就是好事,大家都是明白人,暗自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