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冲脸上虽然油亮亮的,眼睛也是贼亮贼亮的,他盯着面前的公文,对围住在面前的邓展、陈矫、黄崇、王肃、邓艾、马忠说道:“战事展出乎我们的意料,张翼德这个粗货窝在临沅坚决不出来了,我们奇袭临沅的计划要落空,你们看看,现在应该现在该怎么办才好。”陈矫想也不想,立刻说道:“将军,奇袭临沅的计划都是建立在张翼德分兵的基础之上,如今张翼德不分兵,我们就攻不下临沅,还是把人马都撤回来的好,以免生意料。”曹冲笑了一声,盯着陈矫看了一眼,没有说好,也没能说不好。他扫视了一眼其他人,微笑的示意道:“你们不要怕,有什么说什么,说错了也没关系。”邓艾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不同意陈功曹的意见,战事刚刚开始,张翼德没有分兵,也许是因为他还在观察我们的用意,也许是还没有接到消息,此时仓促撤军,前面做的一切都白费了。”陈矫有些不高兴了:“士载,我知道我年纪大了,不如你们有冲劲,可是打仗不是小事,圣人云,国之大事,唯祀与戎。就连兵圣孙武都说,兵国之大事,死生之道,存亡之理,不可不察。你们可不能因为想多立战功,就撺掇着将军冒险。”曹冲知道陈矫嘴上在说邓艾,实际上却是在说他。他也没有生气,只是笑着对陈矫说道:“季弼,这不是在商量吗,不必生气。”陈矫哼了一声,有些无可奈何。他知道曹冲并不赞同他的意见,只是出于他的考虑,他不得不说而已。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拱了拱手道:“将军,陈矫累了,想先行告退。”曹冲笑道:“季弼莫急,已经是半夜了,一会儿夜宵就好,你吃一点再走,饿着肚子只怕会睡不着的。”陈矫苦笑一声。只得重新坐定,听邓艾说他地看法。正说着,孙尚香一推门,带着几个女卫端着几个托盘笑盈盈的进来了:“来来来,等会儿再说,先吃东西。这可是我亲手做的,你们一定得尝一尝,给个意见。”女卫微笑着,将一只只木碗递到各人的面前。黑红相间的木碗中,躺着四只圆溜溜、颜色雪白的东西,散出一阵淡淡的甜香。\众人见了,连忙接过,一边用木勺舀起那只面球。一边奇怪的看着孙尚香。邓艾笑道:“夫人,这是什么物事,看起来极是诱人。”“你吃吃不就知道了。”孙尚香笑道:“不过你们小心点,这可烫得很,万一心急被烫着了,莫怪我言之不预。”她一边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