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彻心扉。
哭的杨平程心里头也有些不是个滋味儿。
他不是铁石心肠冷血无情的人啊。
若不是世事弄人。
现在的他应该是在这个家里头,妻子是身边的这个女人,还有一双儿女……
可是现在……
他叹了口气,正想用点力把刘氏给推开,身后传来一道极是愤怒的女子声音,“姑爷,这个女人是谁呀,疯疯颠颠的说的什么胡话,我们家小姐才是你的娘子呢,她竟敢胡说八道,来人呐,你们一个个都瞎了眼不成,没看到这个疯女人竟然敢顶撞姑爷吗?还不把这个疯女人给拖出去?”出声的仍然是竹菊,这丫头就是高氏身边的一个传声筒。
她不好说,不能说,不可以说出口的话,统统都借着这丫头的嘴说了出来。
每每都如是。
这也是竹菊这性子的由来。
高氏就是想要在身边留这么一个丫头,代替她说那些不好说的话。
现在,竹菊这么一通炮仗般的话砸出去,眼看着杨平程的脸上变了颜色,旁边高氏带来的家丁护卫便要真的上前,高氏脸上适时的摆出副疑惑、不解、诧异和茫然的表情,“相公,这,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位,这位姐姐是……”她一脸的茫然失措,语气看似平静,可眼底流露出来的却是紧张,是惧意,而同时,她又狠瞪了眼要上前的护卫,“都退下,没我和姑爷的话,谁都不准过来。”
一语斥退了护卫,高氏紧紧的咬着嘴唇,“相,相公……”
语气里头的哀婉心痛,悲伤和难过尽在这几个字中。
她的身子摇摇欲坠。
她并没有哭,甚至眼泪都没有,比起刘氏的号啕大哭,鼻涕一把泪一把,她甚至在努力挤出一抹的笑。
可是,杨平程却突然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刘氏的哭在他心里造成的那一丝内疚立马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看着这样的高氏,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搅疼。
如同有人在拿着一把刀在他的心里翻来复去的搅。
疼的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杨平程想也不想的用力从刘氏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抬脚就向着高氏走过去,“娘子,娘子你别难过,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我真的和她没什么的,她,她早就被我给休了的,她不守妇道,与人私通,被人发现竟然还和那个男人不顾廉耻的私奔……娘子,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真的,你若是不信,为夫可以对天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