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钻到一个帐篷里睡觉去了。
李伉和阿武合住一个帐篷,进到帐篷里后,李伉并没有马上入睡,而是盘膝坐在帐篷里,利用注意打断难得的宁静时间认真的检查起自己的身体来。
上午他在喝第三杯酒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先天之气运行稍稍有些滞涩,这是他以前饮酒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所以他由此断定孙阿强给他喝的酒一定有问题,于是就暗自提起了警惕,虽然一直在和孙阿强一杯接一杯的拼酒,却是一直让自身的先天之气全部运行到胃部,所以酒虽然下肚了,但是都被他用先天之气裹着存储在胃里基本上没有被吸收多少。
这里他有一个疑问,孙阿强也喝了那么多度数那么高的酒,为什么他一点事也没有,还有越喝越精神的趋势,到后来他从孙阿强手里抢过酒杯要给他倒酒,就是想要检查一下是不是酒壶有什么问题,但是检查结果却让他失望了,因为酒壶没有任何问题。
这时他只能把孙阿强的情况归结为两种可能,一种是孙阿强天生海量,千杯不醉,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提前服用过什么药物,这两种情况李伉更倾向于前者。
从汉苗俱乐部出来后,李伉把先天之气裹在胃里的酒如数都吐了出来,坐在表演场边上时又运用先天之气把身体里已经吸收了的酒给逼了出来,方才觉得身体又恢复了正常,有些滞涩的先天之气也恢复了正常,到这时他以为自己的身体应该是彻底的恢复了。
但是从傍晚的时候开始,他突然感到一阵轻微的心悸,一开始这种轻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心悸并没有引起他的太多在意,因为他以为这是上午喝了那么多酒造成的,但是到晚上在酒吧的时候,这种心悸再次出现了,而且程度比之前要强烈了许多,就不得不引起他高度重视,所以回到帐篷里后,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检查自己的身体了。
盘坐在帐篷里的一个**上,李伉把先天之气按照在自己经脉中十八条运行路线中运行了一遍,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异状。
于是他再次从第一条线路开始把先天之气放慢了运行速度慢慢的体会着,终于在先天之气运行到左胸的天池穴的时候,突然觉得那里的穴位轻微的跳动了一下,那种莫名的心悸再次出现。
“问题应该就在这里。”李伉做出了判断,于是他让先天之气反复在这里运行通过,试图从中发现究竟是什么问题,可是让他有些沮丧的是,那种心悸和穴位跳动的感觉又消失不见了。
“该死,我就不信邪了。”李伉咬了咬牙,再次一遍又一遍的让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