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拒。军纪差,战力差,只是人数众多,使得朝廷不敢轻视。
由其如此,在朝中的文官大臣眼中,此人不堪使用,屡屡有人攻击,请求赵构不要让此人为将。
张浚曾经向赵构直言:“刘光世骄惰不战,不可为大将,请罢之。”
这样的意见,在朝中屡被人提起,而赵构一慨置之不理。
如此一来,他对刘光世的倚重信赖,也换得对方的忠心报效。若说韩世忠等人拥立赵构还是为了大局安稳,也是因为赵桓并没有特别强硬的措施所致,刘光世则是完全忠于赵构,甚至为了保全赵构帝位,不惜以自己属下五万左护军与陕甘西军一战。
待苗刘兵变的消息传来,刘光世并没有半分犹豫。一面急派使者,知会韩世忠等镇边大将,一边连发将令,集结大军,等叶宗谔赶到镇江时,他的军队已经在短短两天内集结完毕,齐集在建康城下。
他的使者虽然并没有言明一切,不过已经将刘光世的态度说明,是以韩世忠心中也是明白,此人不管别部兵马如何,也必定会仗着他麾下兵马最多,悍然用兵。
却也果然不出他所料,虽然春寒不宜动兵,军队集结仓促,刘光世的性格也并非武勇,他麾下的左护军的前锋部队却已经在叶宗谔到达的同时,开始向着南方开拔。
鼓旗不扬,士气不显,大队穿着简陋战甲,手持枪矛,一脸茫然与疲惫的士兵,在江南春天午间泥泞的道路上,艰难行走。
刘部所统,号称御营左护军,听起来冠冕堂皇,其实成份复杂,完全不能和韩世忠所部相比,甚至连镇守苏州的御营中军统制杨沂中所部,也相差甚远。
这些士兵,成份复杂,训练不精,粮饷不继。因为上司惧战,整个部队的士气也很低迷,他们驻守在天长军时,女真兵还离的老远,五万多人的军队就溃不成军,不敢接战。
虽然刘光世在重新整军时,试图加强军法,整束部队,但是因为自己个人的能力不足,威望也很不够,收效甚微。
看着一队队士兵没精打采的走过,刘光世却并不担心,而是骑在得至西夏横山的白色精骑上,悠然自得,挥动手中的马鞭,控制着身下的战马,以优美的小跳骑姿,慢慢行进。
此时天已近午,天气仍很寒冷,他属下的士兵衣着单薄,装甲不精,一个个冻的满脸乌青,双手红肿。他自己却是在甲胄内穿着厚厚的棉袍,怀中还放着上等的好酒,时不时取出来饮上几口,以驱寒气。在他身边护卫的中军将士,还是他从陕西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