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底下的人。只有这样,耳光才响亮,她杜九言才能出名。”
刘镇眼睛一亮,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且看明天了。”
……
第二日中午,郭凹遣去交安查郑文银行踪的手下回来了,郭凹带着他来回禀。
“查到了,十九那天早上,他一个人将银子拉出去,放在哪里不知道。但是当天中午,他就找了崇安黑市,将银子对半兑出去了。”
“对方也认识郑文银,说虽戴着帽子,但说话和身形都是,露出来的胡子和下巴也是。”
那就和升龙的情况一样了,杜九言道:“辛苦了,让你们老大给你们犒劳一顿,吃点好的。”
“是!”郭凹的手下喜笑颜开地走了。
“九爷,这案子怎么我现在听着还是糊里糊涂的,到底谁是凶手,人活着还是死的?”郭凹听完也是一头雾水,弄不清楚。
杜九言道:“明天你就明白了。”
她话落,行宫里服侍的內侍进来回禀道:“王妃娘娘,郑主身边的廖程求见。”
“让他进来吧。”
廖程行了礼,相比上一次说话,今天他语气明显客气很多,恭恭敬敬地道:“王爷,王妃娘娘,我们家主说今日是约定的最后一日,不知道案子如何了?”
他说着,看了一眼杜九言。
杜九言正神色淡然地喝着茶,没有焦虑也没有笃定,完全看不出情绪。
“有些眉目了。”杜九言道。
“那,小人回去回禀家主,让家主来行宫听您二位说案情?”廖程道。说什么案情,他做了哪些事,他们一清二楚。
事情做的是挺多的,可是却什么结论都没有得到。
估摸着,今天和家主见面,很有可能会闹着要再拖延三日。
“不用。”杜九言道,“明日升龙府衙,辰正升堂。”
廖程一怔,抬头惊讶地看向杜九言,又惊觉失礼,忙垂着头确认道:“明日,升堂吗?”
“是。”杜九言道,“升堂。”
是查清楚升堂,还是打肿脸充胖子升堂?廖程觉得是后者,但不管是什么,他现在是不敢问的。
“那小人回去给家主回话,告退!”
郭凹也惊的跳起来,他天天跟着杜九言和桂王,都没弄清楚状况:“真要升堂?”
要是辩不清楚怎么办?
不过,她是杜九言啊,应该不会有上了公堂辩不清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