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礼,鲁章之问道:“王爷可醒了?”
“还没有,太医说不好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她说着凝眉道:“我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弄清昨天在宴席室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九江王那边怎么说?”杜九言问道。
安国公回道:“今天早上圣上说了,按礼制入皇陵。不过因年关将至,正月送出去又不吉利,便定在腊月二十七出门。”
“厚葬吗?”杜九言问道。
安国公点了点头,道:“厚葬。”
“知道了。”杜九言指了指外面,“我先回家一趟,再去九江王府走一趟。”
“昨晚下了点雨雪,现在的火应该彻底熄了。”
她说着,和两位告辞走了。
“阁老也去衙门吧,老夫去承德侯府走一趟。”安国公无奈地道,“事情太突然了,连老夫到现在也都没有回神。”
鲁章之拱手道:“国公爷节哀!”
鲁章之去了衙门,安国公则由常随陪同,去了承德侯府。
……
闹儿从法华寺后院的棚子里走了出来,虽下着雪没有阳光,但他心情却很好。
“凌师兄,”闹儿冲着里面喊道,“外面下雪了。”
凌戎得了天花,怕传染给别人,所以这个月他陪着凌戎住在这里治病,好在凌戎由庙里大师们的照顾,还有太医院求来的药,度过了难关。
“嗯,我身体好了,你快回去休息两日,估摸着杜先生他们也应该回来了。”凌戎道,“等会儿我自己收拾一下,先回家去。”
闹儿道:“大夫说了,要再等两天才行。”
“我去买点猪肉来吃。”闹儿笑眯眯地道,“我绕了这个山头,去下面的村里买点肉上来,年底肯定有很多人家杀猪卖肉。”
“再借个灶把肉烧好了再回来。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吃肉了,今晚一定要背着圆真大师吃一顿肉才行。”
凌戎道:“你等我一下,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外面很冷的,你别吹着风了。我一会儿就回来了。”闹儿笑盈盈地进去,看着凌戎笑着,“最多一个半时辰。”
凌戎目光动了动,道:“我、我还是陪你一起去吧,路不好走,要是你摔着了都没有人扶你。”
“真的不用,你好好歇着,我去去就来。”闹儿说着,拿了自己的荷包,就跑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