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杜九言没有再说话,两人的手在袖子底下紧握着,并非男女的缠绵情意,而是互相给与对方力量,携手向前的战友、共患难的朋友……
“不是朱砂,”刁大笃定地道,“朱砂提炼的毒,死的没有这么利落,多数并发症很多,遗容也不可能这么干净。”
杜九言也是这样的感觉,“什么毒?”
“看样子应该是草头乌。”刁大道,“肯定不是朱砂!”
杜九言道:“他给宁王吃的汞,待宁王中毒后,便自己服了草头乌自杀?”她顿了顿,道,“为什么不直接给宁王吃草头乌?”
这很奇怪,既然有草头乌,为什么不直接用草头乌,至于白隽自己想要死,半个晚上他能选择的方法太多了。
“会不会是……他也并没有想要宁王死?”刁大问道。
杜九言觉得除了这个想法,也没有更好的解释,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对方为什么这样做?
这太奇怪,没办法解释。
“喜公公,”杜九言问道,“白隽是宁王从哪里买回来的?”
喜公公道:“从一家小馆里头,就在东四街后面的角头巷第二家,门口挂着红灯笼的。要是您想去看看,奴婢陪您一起去?”
“好。”杜九言顿了顿,看向跛子,低声道,“你回去将阿事带过来,让他认一认这个白隽。”
跛子颔首。
“王爷,我们去角头巷。”杜九言说完,看向过来的花子和闹儿,和花子道,“本来有事和你说,但现在暂时没有空,你和闹儿先回去吧,等晚上我们再说。”
花子有点被吓着了,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杜九言和桂王出去,跛子也随后离开,花子拉着闹儿的手,道:“我们也回去吧。”
“好。”闹儿和裴盈道,“裴姐,您回去吗?”
裴盈道:“我事情还没有做完,你们回去吧,路上小心一些。”
闹儿带着花子出去,两人从昨晚唱戏的台子那边路过,花子小声嘀咕着,“你说宁王爷会死吗?”
“不知道,茅道士不是说一个时辰吃一粒药吗,应该能活吧。”闹儿说着出了侧门,就看到个少年,从他面前一晃而过,他愣了一下,觉得那少年特别的眼熟。